给你一个痛快,你的家人如果不知情的话本侯也可以放他们一马,甚至还会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后半生无忧。”
面对姜云明的劝说那人只是不屑地笑了笑,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开口的意思。
“唉,何苦呢?”姜云明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往前走了两步,在那人的脸上划开了两道口子。
牙关紧咬,在初春的寒冷气温下那人的额头却冷汗直流,脸上抽动的肌肉说明了他此时正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是偏偏脸部肌肉的抽动并不受他控制,越疼就越疼,额头上留下的汗水流进伤口里,汗水中的盐分让他的痛苦再添一层。
“何必受这种苦呢?”姜云明擦了擦刀上的鲜血,说句实在话,这刀可比眼前这人的命都值钱。“既然你来袭击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其实我想要查这件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查清楚,你想清楚了那时候的后果吗?”
“是不是我一直以来表现的太仁慈了?”姜云明用手中的短刀拍了拍那人的脸颊。“你知道吗,我有的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些方法都用在你的亲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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