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切隐居深山。”
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沉重,就连一向没有分寸的程处默都没有开口说话。
“大家都不是傻子,现在的我们是皇亲国戚,是权贵之子,但是同样的我们日后的方向甚至是路线都已经被规划好了,都不说以后的我们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到了那时候我们甚至可能连出长安都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姜云明叹了口气,心情多少有些压抑。
这世间哪有什么自由可言?亲情,贪婪,厌恶,这些都是牢笼,只不过是被冠上了自由名义的牢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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