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人马合成一股,一路跑步不停,跑到又一条交叉路口,二人相视点头,又带着各自人马分离,分两个方向合围向软禁商朝宗的庭院。
凤若义带着人马直抵大门口。
门口守军头领立刻拱手见礼,“义将军。”
凤若义沉声道:“换防!”
头领惊讶:“义将军,还没到换防时间。白先生临走前交代了,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离职守,否则有任何意外要拿属下问罪!”
身穿甲胄的凤若义拔出插在腰间的令箭,沉声道:“你敢抗命?”
唰!他左右同样身穿甲胄的随员立刻拔出腰间宝剑半截。
守军头领吓一跳,“属下不敢,属下领命!”随即挥手一招,迅速带了自己人马离去。
凤若义左右偏头示意,手下人马立刻把持了大门及这一面。
几乎同时,农长广也带着一支人马赶到,插进了目标宅院右边的巷子里。
至此,这座宅院的正门方向被凤若义给封守,后门被凤若节给封守,左边被陶演封守,右边被农长广封守。
左右巷道的陶演和农长广一起露了下面,皆对正门的凤若义打出了手势,表示都准备好了。
凤若义点了点头,走到大门外正中,手扶腰间宝剑,抬头看了看门楣,打出了手势。
立刻有两名小将跑上台阶,敲开了门。
“什么事?”开门的是商朝宗的亲卫,问了声。
一名小将凑近做答话状,却突然伸手勾了亲卫的脖子,同时一把摁住了对方的嘴。
亲卫反应速度极快,立刻一记勾拳打在了小将的软肋上,小将痛的脸部扭曲,正是卖命表现的时候,痛死了也不撒手。
后方唰唰两声相助,两道寒光利刃狠毒地斜刺进了反抗的亲卫身体,率先下手的小将趁势将亲卫死摁在门后的墙上,后方左右则是一刀又一刀跟进补刀,贴墙的身子鲜血噗噗直冒。
一道寒光割断了亲卫的脖子,亲卫倒地,门禁开!
一群人从门口冲入,里面刚有亲卫听到动静现身看究竟,立刻被一阵嗖嗖箭矢给射翻在地。
路已开,手扶腰间宝剑的凤若义绷着脸颊迈步登上台阶,身后一群人跟着涌入,向院内左右排开推进。
见凤若义进去了,院外左右巷道口的陶演和农长广知道开始了,立刻转身朝自己人马打出了手势,两边人马开始翻墙,跟进动手。
正堂,商朝宗正与蓝若亭商议着什么。
堂外台阶下的庭院中,罗安正推着蒙山鸣散步。
突然,罗安止步,扶住了轮椅,轮椅上的蒙山鸣亦露出侧耳倾听状。
弓弦声!都是沙场上百战余生的人,一听就明白。
“敌袭!”阁楼上负责瞭望的两名亲卫突然大声报警,紧接着便有嗖嗖箭矢飞射阁楼之上的两人。
两人反应也快,彼此一推,左右翻滚倒地,趴在了地板上,有箭矢与二人倒下的身形擦身而过,更多的箭矢“哚哚”钉在了阁楼雕栏和柱子上,尾羽皆颤巍巍晃个不停,可见射出的力道。
“敌袭!”趴在地板上的二人继续高喊报警,同时爬到边缘借助障碍观望下方情形,腰间佩剑已拔出在手。
外院几声悲吼惨叫。
正堂的商朝宗和蓝若亭惊的跑出看动静。
四周无遮无掩,罗安第一时间推了轮椅往回跑,跑向正堂,欲进屋躲避。
两侧冲来数名拿着武器的亲卫护在罗安身后,掩护蒙山鸣撤退。
庭院璧照后面,左右冲出大量弓箭手,弓弦声刹那密集骤响。
箭雨飞射而来,跑到门口看究竟的商朝宗一惊,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蓝若亭踹倒向了门后一侧,自己亦趁势后倒,两人堪堪避过一轮箭雨。
商朝宗第一时间贴地翻滚到了门后。
眼见飞矢穿堂入室,打的堂内稀里哗啦,蓝若亭差点惊出一身冷汗,不是王爷这一脚,自己的小命怕是就交代在了这。
挡在罗安身后的四名亲卫被射成了刺猬一般,倒下。
用身体护着蒙山鸣、端着轮椅冲上台阶的罗安立刻暴露了出来,后背噗噗连中几箭。
一条人影从轮椅上飞了出去,关键时刻,罗安一把抓了蒙山鸣的枯瘦身子,硬是将蒙山鸣给扔了出去,扔进了正堂内。
“罗安!”蒙山鸣发出一声悲鸣,空中飞出去的他,一回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口角哇哇淌血的罗安身子发软,扑倒在了轮椅上,收不住脚,跟着轮椅滑下了台阶,口中狂呼:“不要管我,关门!”
台阶下一稳住身形,他又猛然站起转身,挥舞着轮椅抵挡箭矢,朝着冲来的人马踉跄着反冲了过去,瞪着赤红的双眼怒吼:“狗贼!爷爷在此,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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