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什么。老族长,不要推辞,留下给狐族备用,没别的意思,牛某的一点心意而已。”
银姬笑了,“盛情难却,好,我收下。”朝黑云点了点头。
黑云当即上前双手接了那颗果子退下。
银姬之后与牛有道聊了很多,也谈了很久。
察觉到银姬很关心外面的局势,牛有道忽冒出一句,“老族长暂时最好还是不要外出露面的好。”
银姬:“难道要我坐视九圣屠戮我狐族而不反抗?”
牛有道:“老族长不露面,正是为了狐族好。您还有个女儿在罗秋手上,您能放下吗?您敢保证罗秋不会利用那个女儿来对付您?只怕到时候再多的狐仙果也救不了您,也许还会让更多的狐族白白送死。孰轻孰重,我想老族长心中有数。”
提到女儿,银姬瞬间黯然。
一旁的黑云等人亦面色凝重,心情也很沉重。
牛有道继续道:“您恢复了竖眼,会让罗秋怀疑狐仙果有失,只是我一方面的担心。根据种种迹象,罗芳菲并不知道您这个母亲的存在,您若突然出现,让她如何接受自己母亲是狐族的现实?她能接受吗?别说罗秋,其他八圣又会如何待她?暂时还是不要去见的好。有些事情不妨慢慢来,不要急于一时。功到自然成,水到渠成,您说呢?”
他真怕这女人思女心切,忍不住偷偷跑去见女儿。
银姬默默颔首,“我懂你的意思。”
牛有道拱了拱手,没有过多打扰,告退。
离开时,牛有道悄悄向黑云招了招手,两人避开这边后,牛有道对黑云道:“帮我盯住老族长!”
开什么玩笑,当这是你家呢?黑云两眼一瞪,就要发怒。
牛有道抬手打住,“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老族长忍不住会去偷偷见女儿,你难道希望老族长再遇险不成?罗秋再出手的话,可就不会是挖去一颗竖眼那么简单了,发现竖眼不能置老族长于死地,必然是痛下杀手!若发现老族长要出去,你们一定要尽力相劝。若实在是劝不住,务必及时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办法及时补救!盯着老族长,是为老族长好,不是害她,难道你希望害死老族长不成?”
他可不希望横生枝节,起码事发前要做到心中有数,也好及时防范,不想闹出个措手不及的意外来。
这么一说,黑云沉默了,忽道:“你连果子都能弄来,凭你和莎如来的关系…你能不能想办法把罗芳菲给弄来?”
牛有道:“弄来容易,弄来干嘛?将罗芳菲绑在这里吗?老族长能不放女儿自由?瞎想什么呢?”
也是,黑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心里那叫一个纳闷,狐族一向对老族长忠心耿耿,自己一转眼怎么成了外人安插在狐族内部的内奸?怎么想都感觉有些怪怪的。
……
天黑黑,夜凉凉,两鬓斑白的邵平波伫立在一座山坡上,目光中透着忧思深邃,眺望远处山上的隐约灯火,灯火所在地正是西屏关。
夜风袭来,寒意袭体,他忍不住握拳嘴边咳嗽了两声。
邵三省来到,抖开一件披风,披在他肩头,“大公子,夜深了,外面凉,早点休息吧。”
邵平波徐徐道:“尹除大军,最迟明晚就要到了,决定三国命运的大战要拉开帷幕了!”
邵三省:“是的。”
邵平波抬手示意了一下,邵三省心领神会快步离去,不一会儿招了一名黑水台的负责人来。
“大人!”来人见礼。
邵平波:“派去西屏关的人怎么样?”
来人道:“那边探子每日三报,目前为止一切正常,都在大人的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意外。”
邵平波:“知道我为何把人安排过去后迟迟不动吗?”
说到这个,来人看向邵平波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敬畏。
西屏关如此重要之事黑水台办砸了,晋皇陛下震怒,而整个黑水台都办不好的事,这位一来就是个出手不凡,一出手就戳在了西屏关守将陈长功的死穴上,只怕反复无常的陈长功做梦也想不到将会有什么事在等着他。
恭敬着回了句,“明白,大人不想再给陈长功反复的机会,一旦翻牌,陈长功再无时间做他想。”
邵平波:“明白就好,差不多了,通知那边,明早可以对陈长功翻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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