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盒,出了亭子前去笑迎,“司徒掌门来了!”
司徒耀:“牛有道呢?”
管芳仪呵呵道:“道爷正在打坐修炼,有什么事吗?”
司徒耀冷笑一声,“他还有心情打坐修炼?去喊一声。”
“好,您稍等。”裙摆晃动,管芳仪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又陪着杵剑而来的牛有道回来了。
“听说司徒掌门不高兴,谁惹您生气了?”牛有道走来笑问。
司徒耀盯着他,“宋国使臣涂怀玉离开金州不久,路上遭遇刺杀,是不是你干的?”
一听情况,他就怀疑是牛有道,之前牛有道的话,还有牛有道的行为,本就是冲宋国去的,还以为这厮另有奇谋,没想到是来硬的,竟直接下了杀手,他是真没想到牛有道居然能组织出狙击宋国使团的力量来。
关键此事非同小可,需做到滴水不漏,一旦败露,就是给金州和南州的局势火上浇油,连他万洞天府在自己的地盘上都不敢轻易干这种事,这厮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
牛有道瞥了眼司徒耀身边的随行长老,露出诧异神色:“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司徒耀挑眉:“你就不想知道涂怀玉是死是活?”
牛有道不以为然,“死活与我何干?反正不是我干的,司徒掌门不至于非要把我给牵扯进去吧?”话里意味深长。
司徒耀脸颊抽搐了一下,这事的前奏,万洞天府也参与了,已经被拖下了水,敢把牛有道牵扯出来,万洞天府也脱不了干系,就是同谋,只能是帮忙保守秘密。
咱们是自己人,是不是你干的彼此心知肚明,司徒耀也没追究责任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或者说是想知道具体经过,也好有个应对不测的心理准备,奈何牛有道死不承认。
问了几句得不到结果,司徒耀只好告辞,临别前提醒道:“谁获利,谁就有可能是凶手,宋国不是傻子。”
牛有道答非所问,“留芳馆那边没必要阻拦,他们愿打就让他们打好了,拦他们作甚?”
这话说明这边已经知道了留芳馆那边的情况,司徒耀默了默,明白了他的意思,希望两国使团把事情搞大点才好,转身走了。
目送客人离去,管芳仪道:“他说的没错,宋国不是傻子!”
牛有道:“重要吗?现成的借口已经送到了宋国手上,宋国愿不愿意装傻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管芳仪叹道:“不管人家会不会装傻,人家免不了把你列为嫌疑人,事后你敢保证人家不找你算账?你这样搞下去,会给自己累积下越来越多的危险。”
牛有道徐徐道:“多事之秋,朝不保夕,眼前都保不住的话,还谈什么将来,先想办法过眼前这一关吧。”
管芳仪:“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你自己也说了,邵平波已经知道晁胜怀被你控制了,晁胜怀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证的话,你就不担心邵平波会出手?”
牛有道:“他现在还没在晋国站稳脚,我巴不得他现在折腾,他躲在晋国不动,我便没机会。就算出手又怎样,他若愿意把晁家爷孙俩给挑翻,我没什么意见。”
回头又道:“别想多了,这边的情况,传份消息给王爷,好让王爷心里有数。”
管芳仪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院外出来的两人,长老看了看司徒耀的脸色,问道:“掌门怀疑涂怀玉的死是牛有道干的?”
司徒耀:“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是他干的,这家伙胆子真肥,就算保住了南州,就不怕宋国事后找他算账?”
那长老不知他何以肯定,因为不知道司徒耀暗中让人配合牛有道干的事,只是不免皱眉道:“这家伙疯了吧,上回在这里亲手杀了个燕使,这回又干掉一个宋使,这是专跟诸国使臣卯上了还是怎的?”
“谁说不是。”司徒耀叹了声,直摇头,“上回几国使臣来,燕使死了,这回几国使臣来,宋使又被人杀了。来一次就死一个,接连死了两个,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诸国使臣以后怕是不敢再来我金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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