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人声在不远处的一个三开屏风后面传来：“听见了。”
“您今晚准备亲自见一下伊兰幽么？”凤悠然问道。
“暂时还不是时候。”那人回答道：“今晚你好好招待她。”
“是。”凤悠然应了一声而后问道：“您觉得茜嫣怎么样？”
“终究是个孩子，起点过高导致她根基不稳，眼界太高考虑事情不够详尽。”这人微微一顿说道：“低估敌人就是给自己挖掘坟墓，悠然，她不及你。”
“我自然知道她不及我。”凤悠然的眸色渐沉，一双眼睛看向窗外，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凄凉：“她却能比我活得久。”
“……”听闻凤悠然这般讲着，那人便不再接话。
凤悠然也似乎不想再提这件事只是开口问道：“您不愿意出面是因为至今查不到袁老鬼的下落么？”
“一部分。”那人答道。
“另一部分？”凤悠然问道。
那人稍稍沉默过后开口道：“她是个可用之才，我终究是不想毁了她。”
“您还真是惜才。”凤悠然轻笑说道：“说起来……林晓柔之前的事情您怎么看？这颗棋子可还有利用的价值？若是没有……”
稍稍的停顿，却似乎有意在危险处填了一个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