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许久才发出了一个不像是从他口中说出的音节：“是……”
“……”黎素素整个人愣在那里，手还在身前牢牢抓着被角，脸上那不敢相信的表情被那半张面具彻底隐藏起来，但眼中还是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蒙上了一层水雾。
“怎么戴着面具？”罂粟问道：“也摘了让我看看她有没有资格做我的替代品？就算是个贱物也总得有个匹配的价值吧？”
“……”肖波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黎素素的勇气都没有。
“我让你摘了！”见黎素素没有动，罂粟冷声命令道。
“面具……”黎素素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理智，她的心在痛，在滴血，但是她知道罂粟在神秘人那里也是有势力的，不然荆棘不会只让她监视他们，而不是直接让人杀了罂粟。
连荆棘都不能轻举妄动的人，黎素素惹不起，也不希望肖波受到伤害。
“面具是肖总让我戴的，他……不想见到我的脸。”黎素素的声音微沉像是卑微到了尘埃里：“他深爱着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