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经过李娇娇提醒了一下之后,林晚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又跑进去查看了一番。
她先将放在外面的煤饼掰开几个查看了一下内壤,结果却外面的那些煤饼里面都是干的,看着并没什么问题,林晚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之后她像是鬼使神差一般,拿出了靠里面的几块儿煤饼。
正常来说大家拿煤饼都是从里到外拿的,基本没有人费劲儿从里面巴拉煤饼出来,林晚拿出那些煤饼来的时候,原本也没有抱什么期望。
然而从里面拿出的煤饼跟外面的煤饼并不相同,煤饼掰开之后便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内壤,用手捏上去,手瞬间便沾了好大一团黑。
当看到这外干内湿的煤饼时,林晚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哪怕她并不是多么聪明的人,此时也察觉到不太对了。
若是那些煤饼是不小心弄潮的,怎么会放在靠里面的位置?
林晚脑子里面乱的厉害,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她脑子里面很交替出现,她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便干脆不再去想,确认了这些煤饼有问题后,她便匆匆地从柴房里面跑了出来,将自己刚刚的发现说了出来。
看到林晚这个样子,林杰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脸色刷得一下变了,之后便走进了柴房里面,将刚刚林晚掰开的那几块儿煤饼拿出来放在了地上。
外干内湿的煤饼摆在着里,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
林青山煤炉子中毒的事情,百分之百跟林静有关系。
这时候林晚依旧在往林静身上插刀:“这些有问题的煤饼我是在靠里面的位置发现的,外面的煤饼都没有问题,所以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我才没有发现问题。”
说到这里,林晚猛地转头看向了林静,朝着她大吼了起来:“林静,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他可是咱爹啊,你就这么想让她死吗?”
听着林晚这悲愤不已的吼声,若不是时机不对,李娇娇一定会朝着她竖起来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对林静这么个心狠手毒的女人,就该这么狠狠捶。
然而面对这样子的指责,林静如何敢认,她用力地摇着头,拼命地否认着:“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污蔑我!”
林杰看着坐在地上满身狼狈的林静,冷笑一声说道:“林静,这事儿我不管你认不认,反正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我决定报公安,让公安局的人来查你。”
林静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神之中闪过慌乱之色,可是她却仍旧强撑着说道:“这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些煤饼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报公安的话,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名声?你们两个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不可?”
林静愤怒地指责起了林晚和林杰,地黑白颠倒,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而林晚和林杰两个则是要迫害她的人。
林晚被林静的厚颜无耻气到了,上去就要打她。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怎么还能红口白牙地乱说话?
林杰拦住了林晚,说道:“大姐,你别动手打她,不值当你费那劲儿,咱们把事情报给公安,孰是孰非,公安局的人自有定论。”
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跟林静掰扯,这人惯会用嘴,要是跟她争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落到她的陷阱里面,倒不如什么都不跟她说,一切都交给公安来办的好。
左右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这便让林静所有的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静想要说这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知道潮湿的煤饼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在陷害她,然而现在她所说的话却根本就没人相信。
“林静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她真是坏到骨头缝儿里面去了。”
“谁说不是呢?啧啧,咱们可真没有见过这么坏的人!”
“她简直是丧尽天良,亏得咱们先前还觉得她是个好的,没想到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w~w~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全都落入了林静的耳中,听到他们的话后,林静的脸色忽青忽白,她狡辩了半天,可是周围的人谁都不肯搭理她,林静陷入了绝望的之中,她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来。
许久之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喊道:“你们给我定得罪我不认,昨天我在晒煤饼的时候林杰和林晚也来了,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跟我爹闹得很不愉快,我爹甚至都把他们给赶出去了,他们两姐弟对我爹的恨可一点儿都不少,这件事情或许是他们两个做的,毕竟他们两个好腿好脚的人要做坏事儿可比我方便的多,你们为什么就一定认定这些事情跟我有关系?一切都是林晚和林杰的手笔,他们做了坏事儿,现在却还想要来陷害我,你们不能这么诬陷我!”
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林静显然还没有死心,想要将其他人拉下水去,但是围观群众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会被她的话所迷惑?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张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