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余三平会给她下这样的命令,她成了张天浩的交通员,她都有些想不明白,而且是最高机密,以生命去保护。
毕竟是同志,用生命去保护,这是应该的。
只是看这信上的内容,显然她的老师也不知道她要保护的对象是谁,至于结婚的对象,几乎只要打听一下便知道了。
可结婚的对象与保护的对象,这完全是两回事,但一旦重合的时候,便会发生一连串的化学反应。
作为一名高财生,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信的意思呢。
余三平不知道她的下线是谁?这几乎是肯定的。
“难道天哥是更高一级的机密吗?怎么会这样,平时看不出来,以他的行为,怎么可能是组织上的人?如果是组织上的人,那他也太成功了吧!”
她从来没有佩服过什么人,即使是张天浩,她也是一直以为并不是那么佩服的,虽然张天浩没有告她们的密,甚至也没有把她们交出去,更没有打听他们其他情况。
可她知道,张天浩掌握着他们所有人的资料,这一点来不得半点儿假。
光是她自己,便已经把自己的情况说给张天浩听过,估计其他人也也差不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天哥怎么会这样做!”
上一次接头的时候,她便已经猜到了,现在进一步证实,她的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嘴角也不由得扬起一抹难得的笑容。好像什么心事放下似的。至少对她来说,戒心放下了。
“欣然,你不会又想那臭家伙了吧,都是那个臭家伙,害人精,把我的欣然给抢走了!”边上的赵月瑶一看杜欣然的脸色,马上便抱怨起来,甚至声音之中都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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