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产也做的挺好,周围村上来镇里买房的人不少。
最近各个城市的房价都在猛涨,市区的地铁差不多修到和仙镇了,这镇子上的房价都涨到一平米四五千了。
昨天她做完笔录就走人,韩慧贺帆两人因为保姆的事情太震惊,都没怎么道谢。
今天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就想着这茬来了。
韫玉很穷,她很需要这笔钱,自然同意过去警局。
一个小时后,她来到昨天的警局,韩慧贺帆都在,两人连连道谢,把赏金直接打到她卡中,又说要请她吃饭,韫玉表示不用,她还有事,又问过昨天的情况,说起这个,韩慧气的眼睛都红了,“昨天警察他们帮着查过许秋花的底子,发现她以前在别的家政公司做过,手脚不干净,还弄丢过一个孩子,跟我们家小宝的情况一模一样。陈警官审问过那两个人贩子,这许秋花她们认识的,当初那个孩子就是通过她们给拐走的。”
贺帆抱着孩子,孩子只有十个月大,懵懂无知,有些吓着,蔫蔫的趴在爸爸肩膀上。
“这样的保姆都不知道是怎么通过家政公司的。”韩慧气的身子都在抖。“当初她还找我借十万块钱,说是家里儿子要结婚,需要钱急用,我想着她才来我家两个月就没同意,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怀恨在心才拐我们家小宝的。”
正说着,走过来个警察,模样周正,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给韫玉打电话的陈警官,“许秋花这样贩卖孩子已经是第二起,应该是怨恨贺先生家不肯借钱给她,之前那个孩子家,我们打电话去问过,家中非常富裕,她也曾经找人家借十万块钱,没给她,没出两月,那孩子就给弄丢了,丢的手法跟贺先生家中一样,也是这两个人拐走的,他们都交代了。那起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当初不知道是与人贩子沟通,只能民事追究,她也没钱赔,丢孩子那家这几年一直疯了一样找孩子。”
韫玉听的眼眶有些酸,这些人真是该死啊。
陈警官继续道:“如今我们已经跟那孩子的父母联系上,他们不是帝都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如今我们警局里开始跟进这案子,这两个人贩子这些年拐卖不少孩子,我们都会顺藤摸瓜全部查出来的,到时候还需要你们夫妻两做个笔录的。”
韩慧在抹泪,“行,陈警官到时候直接给我们打电话就可以,如今我是再也不敢把孩子丢给保姆,打算辞职了。”
韫玉看小宝无精打采的样子,知道孩子是吓着了,找陈警官要了张白纸和白水,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见这姑娘伸出食指在透明玻璃杯的白水中沾湿指头,然后聚精会神的在白纸上画着什么,透明的水印在白纸上留下淡淡的纹路,她画的很快,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竟然觉得韫玉画完最后一笔时,纸上有淡淡金光闪过。
韫玉白着脸把画好的符叠好交给韩慧,“我看孩子有些吓着,这个是平安符,贴身放在孩子衣兜里就好,他晚上睡觉就不会哭闹了。”
围观的警察摸了摸鼻子,她们可没想到这小姑娘是画符,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都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这个小姑娘也是胆大,在警察局里宣传封建迷信啊。
韫玉觉得收了十万块钱,好歹要做点事情,她如今没有修为,可是有灵泉,用灵泉画符还是有用的。
要杯白水只是掩饰,实际她加了灵泉进去的。
玄学之路不好走,上辈子她因为灵泉才走上这条路,也慢慢喜欢上。
这条路也很艰难,她学过很多东西也很努力,研读四书五经六艺,看过很多的书籍,命理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等。她辛苦修炼,熟知人体脉路,各种风水,画符篆等。比如这个画符,没有捷径之路,她现在轻轻松松可以画出,是她曾经无数次的练习。她是因为灵泉学的很快,但是有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她这具身体还没有修为,说简单些,就是不能储存灵气。
不管干什么,算命看相看风水,命理,治病,占卜,画符这一切都是需要灵气支撑的,简单些的看相占卜倒是不怎么需要,但想要算的更深更准一些也还是需要的。
玄学之人,只要不为恶,不泄露太多天机,多做些好事,其实五弊三缺也没什么可怕的。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天机往往是指大的因果,比如一个国家的天灾人祸什么的,这种泄露太多就会出事。
说白了,她还挺喜欢给人算算命看看风水赚点小钱的悠闲生活。
但是再有救国这样的事情,她是不愿意的。好在这个时代是个很好的时代,没有战乱,没有饥荒,一些天灾人祸也有国家和军人,各路人马都伸出援助之手。
上辈子贵为公主她也给人算命看风水,可她也是公主,不必为银钱操心,吃穿用度都是最精细的,还有丫鬟们伺候侍卫保护,用膳都有人喂,除了玄学方面,她没有任何辛苦的地方,加上灵泉,被养的柔嫩娇贵,不知人间疾苦。
她不是那种孤傲的大师,只是个被家人宠爱的公主。
但是这辈子她会有个跟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