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伤,可原将军今日夸他天赋出众,让他心潮澎湃,险些难以入眠。
妙妙给他捏捏肩膀,揉揉手臂,反而是让宣晫有些不好意思。
向来是他担心妙妙,何时轮到妙妙担心他呢?
他主动提起:“今日你跟着你爹学骑马了吗?”
一说到这个,妙妙可太有话说了。
她当即滔滔不绝地说起爹爹的厉害之处,只恨读书太少,没法形容出爹爹英姿,她恨不得把那画面塞到小哥哥脑子里去,让小哥哥也能亲眼看到。
“……那箭咻地一下就射出去了,一下就射中了,我爹爹可真厉害,我连弓都抬不起来呢!”
宣晫听着,慢慢抿起了唇,道:“这有何难?”
妙妙惊奇地问:“小哥哥,你也会吗?”
“我六岁开始学骑射,只是射箭而已。”宣晫微微颔首,白日里还被原将军夸了一通,此时他心中有些飘飘然,又对那假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非想要压过一头。
他倒也不算自负,自从他开始学骑射以来,一直严于律己,不敢懈怠,骑射课的老师也多有称赞,就是他父皇也说远胜他年轻时。教他的老师都是朝中武将,现在更是换成了原将军,就说是原将军,白日时也夸了他的箭术。
宣晫问:“你爹射箭有多厉害?我也来试试。”
这有何难?在梦里,只要妙妙想想,就能重现当时的场地。
宣晫抬起头来,远远地看去,那靶子远得几乎看不清了。
妙妙高兴地道:“我爹当时就是离得那么远,一下就射中中间的红心了!小哥哥,你也行吗?”
宣晫:“……”
妙妙:“小哥哥?”
宣晫:“……”
他、他舅舅到底是上哪找的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