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注意力,还未觉得上朝有什么不同的,不就是一座大殿子么?可是,昨儿上朝去谢楚王的加封恩典,他一看王殿上站着的人个个都是父辈那样年龄的,气氛肃穆,人人严肃,说话一个比一个犀利,他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就像是麻雀混入了鸭子群里,格格不入,他站在王殿上,呆呆的也不知道做什么好。
更让宓峥不自在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些父辈一样的官员打交道,毫无共同言语。但不打交道吧,又怕落得不好的名声,有失侯爷的身份。
宓月含笑地听完了少年的苦恼,“就这些?”
宓峥一看宓月竟然笑了,更加郁闷了:“姐,你不教教我就算了,怎么还取笑我了?”
“我没取笑你。”她只是觉得,少年所说的每一样烦恼,都是件小事而已。
傍晚的风带着清凉,水边的青草在晚风中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