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干脆言道。“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啰嗦了……你多年前主动身退,便是早就看透了咱们这位天子,而在此处潜磨爪牙还不是想和那鸣蝉一般,地下数年,然后一鸣惊人?而现如今,就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让你一举脱壳生翅。”
“王芬想要如何。”公孙珣正色询问道。
“说来也巧。”许攸冷笑言道。“一月前,王文祖与一位平原术士闲坐,却是听到那术士说到了一个星象,据说主阉宦尽灭!王芬其人本就是党人,自然感慨,若有机会一定要尽心尽力……然而就在三日后,中枢忽然有公文到冀州,说是天子有意巡视河北老家,让他做些准备。”
“他便觉得天意在他,所以准备趁机诛宦?”公孙珣蹙眉反问。“这么巧的吗?”
“巧不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王文祖的胆量比你想的要大。”许攸愈发狞笑。“其实他准备废立天子,以合肥侯代之!而我正好变成了穷光蛋,便来为他奔走……文琪,你有意吗?”
公孙珣面不改色:“子远以为我该有意吗?”
许攸闻言一怔,然后不由放松下来:“文琪以为,我又该怎么替你做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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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北地胡骑数千随贼攻郡,皆夙怀燮恩,共于城外叩头,求送燮归乡里……燮慨然而叹,曰:“且殷纣之暴,伯夷不食周粟而死,仲尼称其贤。今朝廷不甚殷纣,吾德亦岂绝伯夷?世乱不能养浩然之志,食禄又欲避其难乎?吾行何之,必死如此。“左右皆泣下,燮遂战死。”——《后汉书》.傅燮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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