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勉强点了点头,“施主请讲。”
“是感情问题……可以聊么?”
“这个当然。”大师稍微有点兴趣了说。
“那就好。事情是这样,我以前呢,谈过一次恋爱……”郑忻峰絮叨了大概半个小时,从19岁讲到现在,他22岁,从小辣椒讲到曲沫。
讲完,没反应。
“大师……大师?”郑忻峰“吼”,一声,“大师!”
大师一下蹦起来了,差点直接飞升。
“谁?!什么事?什么事?!”
“哦,施主……你,还在啊?”
郑忻峰,“嗯,大师,我刚才是说,我有感情问题,拿不定主意……算了,我重新给大师你讲一遍吧?”
“施主……请简略些,好吗?”大师努力控制自己。
“嗯。”这一次,善解人意的郑书记只讲了十来分钟。
大师听完,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
“施主的困惑,贫僧了解了。”大师抬眼看着远处宝殿的尖顶,若有所思说:“但这事情,施主问我,其实没用。”
郑忻峰想了想,指着自己说:“大师的意思,我得问自己的内心?”
大师没接话,继续顾自说:“其实贫僧年轻的时候身在红尘,也曾有过几段拿不定主意的感情,还相过几次亲……”
这是要将身解惑了?
郑忻峰认真起来问:“后来呢?”
“后来……”大师盘坐着,缓缓把双臂摊开,“施主你瞎啊?”
他五十来岁,左手佛珠,身上僧袍,右手边木鱼,光头上有戒疤。
“施主觉得问我有用吗?”
“我觉得……好像,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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