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一种大约可以被形容为‘我们才是自己人的’的语气和神态道:
“咱们是不是可以趁这机会,让江老师让一些股份出来呢?”
“茶寮,怎么也得是咱们自己茶寮人说了算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江老师他说到底,其实不是咱们茶寮人。”
老村长心底一下寒透了。
对比他们眼界低,舍不得钱,这更可怕……这是想挑唆村委和村民夺权啊,简直其心可诛。
根叔的烟杆子在抖。
杏花婶刚想开口……
“杏花,要说这事,你家说好的那位中专生大女婿,就咱外面销售部,可也是这个意思,人也有文化,懂得这个理啊。”罗凳子抢先一句。
杏花婶整个人怔一下,“那就……”
“咳……咳。”老村长咳了两声,“这事……容我想想吧。”
丁又贵和罗凳子眼睛一亮,“行。”
他俩走后。
“老谷爷,你这是?”杏花婶看着老村长,欲言又止。
“我想看看他们到底哪些人,还有,这事到底怎么处理,说实在的以我的见识能耐,一下也拿不准。”
“这样,我给林存民打个电话。”
“你们要不动声色。”
与此同时,在村小,五年级的课。
四十来岁的朱老师讲着讲着,突然偏离了课本……这没什么,以前江老师也经常这么干。
“同学们知道什么叫集体吗?知道民主集中制吗?老师给你们讲哦……总之,不管一个人曾经做过什么,当他侵占了集体的利益,损害了集体的利益,他就是错误的存在,是不应该的……”
逻辑没错,孩子们也不懂,百分之九十的孩子一边认真听,一边点头。
“要不,咱说说江老师吧?”朱老师又道。
“好。”孩子们一齐热情回应,只要说到江老师,孩子们就开心。
“江老师好久没来茶寮了吧,那以前,他确实是咱们的大恩人啊,可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懂吗?大家觉得茶寮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吗?如果不是,问题在谁呢?”
作为一个在偏远小地方教书多年的语文老师,他其实也就这水平了,但是脑残往往心很大,作为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喜欢玩政治玩手段,搞斗争……还想做思想工作,改造下一代的思想,再寄望通过他们,传递给他们的父母。
“笃笃。”
冬儿小胳膊举起,敲了敲桌面。
“冬儿你?”
“老师,我想问个问题。”
“啊……”
朱老师犹豫一下,曲冬儿已经站起来了。
小丫头礼貌而规矩地站得笔直,语气也有礼,“朱老师,我想问……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她背了朱老师引用句子后面一大段。
什么用意?朱老师困惑不解,看着她。
冬儿声音甜甜的,背完继续道:“我想问朱老师,这描绘的,是不是正好是现在的茶寮呀?那它又是谁来之后的茶寮?难不成,是以前的茶寮吗?我记得的可不是这样。”
“既然是这样,难道这不是大道之行?不是公心?”
朱老师想了半天,“你,冬儿你仗着点小聪明,太目无尊长了啊!”
他语气严厉……课堂上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僵。
“哈哈,冬儿调皮,你明明就懂。”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柳将军站在那里,笑了笑,说:“不过,我其实也很想听听朱老师的解答。”
一众孩子在喊:“校长好。”
朱老师看了看柳将军,有些颤抖。
“怎么,很难吗?朱老师要是这都解答不了,怎么为茶寮育人啊?”
柳将军感慨一句,看着他。
…………
宜家,临州及周边。
三家分店经理突然辞职,带走十余名店员,两个中层。
黑五表情愤怒跑到唐连招面前。
“赖羊带着二十来人,去果美那边售后了。”
唐连招愣了愣,“去了果美,售后?可是他们也不会啊!”
“那果美又不知道,以为他们和咱们老弟兄一样呢,开的工资据说还不低……”黑五脸色一沉,说:“怎么办?这算江湖事了吧,要不要砍了?”
唐连招犹豫了一下,这事没法算了。
江澈走过来。
“忍着……黄广义就等着你们去动手呢。用一堆废物,换你们这批实际能用的人……顺便打击宜家形象,信心。一石好几鸟啊,黄、广、义。”
“你们等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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