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昨日,再来一次,震撼感没有了,吃瓜群众们再一想,那是他们日常同在一个校园,差不多都认识的同学啊……
于是场面看着就让人有点想笑,那是一种忍俊不禁里带着同情体会的笑。
就连江澈自己都在笑,苦笑。
就是在这么一种莫名洋溢开来,轻松而古怪的氛围中……
其实有人因为期待看到的情况没出现,满腹的心思落空,正咬牙切齿。
深大气功社和特异功能社两家因为之前惹上过江澈,丢人丢份,后来的日子很不好过。
一年多了,好不容易,他们终于盼来了“正义”,欢欣鼓舞。
然后……
“两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他麻烦?反而是这样?”
“对啊,气功和特异功能届都不做反应吗?那那些被他骗过的人呢?他们总该做点什么吧。”
“就是,而且都已经这样了,学校也没个态度出来。”
“……”
一群人忿忿不平地小声议论着。
气功社和特异功能社两位社长互相看了看,最后一咬牙,说:“走,我们去把皇帝的新装捅破。”
“我们?”身后一群人目光惊了,然后怯弱地看着两位社长。
“怕什么?”社长努力挺一下胸膛,说:“他到这都快要墙倒众人推了。而且眼前这种局面下,他还敢怎么样?他对付谁,谁就是英雄,懂吗?”
他说的这个逻辑,既是为了说服其他人,也是为了说服自己。
听起来很正确。
“……对哦。”
一群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勉强跟随着两位社长朝前走去,去堵江澈的去路。
其中还一个女孩子,按照之前布置的任务,鼓足勇气一边走,一边大声朗读着报纸上的一段话:
“关于宜家江澈,即所谓气功大师韩立诈骗一事,目前已有盛海市民,受害者金保三,谢官田出面指认……
此人1992年间,曾于盛海市各公园招摇撞骗,收徒,并且骗取学费,上当受骗者初步估计在一万以上……”
千字长文,江澈就站那儿,平静地听他读完。
然后没有表态。
“江澈。”气功社社长等了一会儿不见反应,只得提一口气,主动说:“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吗?”
“对你么?凭什么?!”江澈没说话,是管照伟接了一句。
“……凭我是气功社的社长,深城和粤省气功协会的正式成员。”
“还有,凭我们是都是深大的学生,而今天,我们的母校,正因这个人和他的事情而蒙羞。”
两位社长显然有所准备,一人一句,把立场都站住了。
听起来有点水平啊……围观群众都在等江澈的应对。
“……原来是这样。”江澈开口,笑一下说:“可是我又不是气功社和气功协会的成员。至于学校……校领导们睿智敏锐,自有他们的判断。”
江澈近乎狡辩地说完,直接抬步朝前走。
“不行……你不能这么走了。”气功社社长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跟着挡了一步,他身后的人也只好都跟过来,“别忘了,你假冒气功大师,破坏过我们组织的大师带功报告会。”
话赶话,他仓促间竟然又找到了一个直接相关的事件,作为他要求解释的理由。
“对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么一遭。”吃瓜群众们一下都想起来曾经那场最后变成闹剧的带功报告会了,心说这下,江澈怕是不好再随便搪塞了。
同一时间,江澈身后,唐连招和陈有竖人往前压。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还用讲应对?应对个屁哦。
竟然有人敢堵江澈?
他俩也是很久没见识过了。
手在身后,江澈朝下压了压,稳住唐连招和陈有竖,顺便庆幸了一下赵三墩不在。然后在无数目双眼睛的注视下,目光带笑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
“谁跟你们说,我就是假冒的啊?”万众期待下,江澈开口。
“……”江澈竟然这么说?!
“哗~”
“他的意思,他是真的?”
“……”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石子投进了鱼塘,人群里一片骚动,议论纷纷。
“怎么你们会只看到这两天报道,却忘了关于我的那么多传说呢?我的故事,有那么普通吗?”
江澈又说了一句。
这一下,议论声停了。
场面悄然。
无人答应。
最后还是江澈自己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空,脚下朝前一步,同时出声:“九天玄刹……”
他的声音不大。
但是因为场面安静,还是清新地传进了很多人的耳朵里。
“这是什么?”
“口诀吗?!”
“……”
这一刻,别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