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下还真想不出来。”
“嗯,我自己也是。”
就这么琐琐碎碎,一直聊到了大概凌晨一点多,一行人才又会合,从沙漠返回住地。
“澈哥。”下车,陈有竖站在门口喊江澈。
看起来他有话要说,江澈打发林俞静先回了房间,走过去,递了根烟,问:“怎么了,有事跟我说?”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说,澈哥,你去国外的话,也带上我吧?”一边说话,两个人一边走到已经凉了的火堆旁坐下,陈有接着竖说:“这段时间,我自己想了想将来,也和素茹姐商量过……”
江澈点头,等着他说下去。
“我这辈子,就跟在你身边吧,澈哥……我替大家,护你一个周全。”
似乎今天准备放开了透支说话额度,陈有竖接着说:“我很仔细想过这件事。河源已经走了,就算没走,他也更适合做生意。大招手上现在也有一摊子生意,再三墩和老彪两个,太毛糙爱折腾,也不让人放心……至于我,我这个性子,大概也做不了别的。”
他转头,说:“澈哥,你看行吗?我现在也有开始做一些专业训练……有我一条命在,你就不会出事。”
“……好啊。”
江澈没有拒绝,因为陈有竖说的很多东西,都是事实,他没有做生意的天份,性格也不合适。
在江澈身边的人,机会都有无数的机会,可以自领一方,但他选择了最“笨”的一条路走,笨得很聪明。
“杠杠呢,杠杠性子像你多些,还是像素茹姐更多?”江澈开始闲话家常。
“还好,他像素茹姐多。”这个至今称呼自己的女人叫姐的家伙,朴实而幸福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一直都觉得,素茹姐如果不是女人,不是出身和运气不济,以她的性格、能力,应该肯定比我出息。
所以,孩子像她,我从心底里高兴。
就是素茹姐总闲不住,最近常常念叨,说等孩子能上托儿所了,她还要再去出摊。
娘前阵子也有一次突然念叨,说黑小子好像好久没来过家里了……”
他说起来就一直没停。
江澈听着,从心底笑出来。
这世间有一些只要出现就会很美好的画面。其中之一,是听一个木讷的男人笑着说起他的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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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洲际赛看到rw那场,激动得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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