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干什么?”喜翠还没慌呢,她的大经理先慌了。
老彪江湖气十足:“没事,就问问大经理混哪里的?哪家公司?”
大经理色厉内荏:“我,我们回淡水镇,我做范式摇摆机的。”
“……那没事了,你们走吧。”
预备中的“报复”戛然而止,不需要了。
一群人回到车上,调头。
留下喜翠一脸的茫然、纠结和思索。大经理则一脸的得意,“我就跟你说了吧,我们公司做得很大,而且是外商公司……他们惹不起我。”
另一边,车上。
“看来是给人骗了,我就说嘛,能是什么大经理。”有人说。
“是啊,估计也就是正好去那边给错开了,还不知道情况呢。”另一个说:“等他们回到淡水镇一看一打听,那娘们怕不得悔死,当场哭出来?”
“那才痛快呢。”再有人大笑着说。
“等一下……”老彪抬手,示意安静,“那她不会回来缠你吧?”话是向着张有远说的,“有这个可能,对吧?牛眼啊,你可不要让兄弟们瞧不起你啊。”
“没,我就是……”张有远抬头苦笑一下,说,“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想说痛快吧,又好像,也不全是高兴。”
他这么说,车上的人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到地儿下车,停车的停车,回房间的回房间。
张有远低头朝前走着。
“欸。”喜穗在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开口喊他。
张有远转身,“怎么了?”
“你,你都还没谢谢我呢。”
“……哦,谢谢。”张有远笑一下说。
“那,你”,喜穗跺一下脚,神情急一下,她很想说,你不会还想着等她回来罩你吧,人家丢你像丢鞋,你这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骨气?
结果脱口说出来的却是,“那你自己说的相亲,咋就没下文了呢?”
说完她自己愣了愣。
张有远也愣了愣,疑问的眼神看着喜穗。
“我可没喜欢你,但是相亲,可不都这样?我想着倒是可以相一下,你觉得呢?”喜穗说:“你这人,心还蛮善的,长得也好,就觉得不咋靠谱,我得好好再想想。”
姑娘说到最后一段,变成了认真纠结地自言自语。
张有远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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