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迟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床榻走去。
乔渔一边拉开屏风挡在床前,一边小声问道:“迟迟,你刚刚去萧郎君屋里做什么?”
钟迟迟回身笑道:“美人在侧,除了窃玉偷香,还能做什么?”
乔渔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道:“本来我们要走了,半路上你调戏一下萧郎君也就算了……可是你又要跟着萧郎君回长安……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这、这不太好吧?”
钟迟迟微微一怔,随即打发了一句:“我知道了。”便作势解衣,乔渔忙闭上了嘴躲了出去。
熄灯躺下,钟迟迟并没有睡着。
其实乔渔说的那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毕竟自从见到萧怀璧之后,她眼里就只剩了他——
身上的玉璧!
萧怀璧纵然玉人无双,可她还没色迷心窍到这个地步。
当时萧怀璧从马车里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他悬挂于腰上的玉璧。
如果是王子徽,那就直接抢了再说。
可对方毕竟是兰陵萧怀璧,不但出身望族,更是誉满天下的名士,明抢是不合适的,不但容易惊动有心人士,更难免唐突佳人。
何况她甚至还没确定萧怀璧的玉璧是不是她正在找的法器,这才选择了随行伺机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