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将领反射性止步,才发现不是在喊他。
“里面是庄主,庄主已经重病许多时日,没有参与这些事!”乔渔忙解释道。
他们现在都在南宫庄主的院子里,南宫山庄上上下下的人都被官兵陆续押送走了,只剩了卧病在床的庄主南宫远。
将领皱了皱眉,道:“事涉叛国,南宫山庄的人都要押送至长安定罪,南宫远有没有罪,并不由本官做主!”
“南宫远重伤,押送上京九死一生,先留下让地方长官看着医治一下,将军上京时如此回禀便是!”钟迟迟道。
将领愣了愣。
虽然美人倾城,可这样自作主张——
钟迟迟领悟了他的眼神,从身上摸出一块牌子,丢给他。
将领接过来一看,顿时变了脸色,恭敬将令牌呈回:“原来是奉宸卫的长官,下官失礼了!”
钟迟迟接回令牌,“嗯”了一声,道:“上京后若有为难,报给崔离或者宇文断就是!”
将领恭敬应下,心里却有些嘀咕。
既然是奉宸卫的,怎么找的是羽林军和金吾卫?
钟迟迟没再在意他的反应,拉着乔渔进了南宫庄主的房间。
南宫庄主还昏睡着,钟迟迟进了屋,在他身上疾点数下,他便醒了过来,看到乔渔时,眼睛倏然一亮。
钟迟迟忍不住笑了:“我就说乔渔是庄主的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