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背上的碎瓷和木刺。
小的都能用镊子拔出来,只有一片较大的瓷片镊子无能为力,沈三知便丢了镊子,直接用手拔了出来。
丢开瓷片时,指腹上多了一条血口。
血珠迸出,伤口看着不浅。
“沈大夫,你受伤了!”边上有人惊呼道。
沈三知微微一笑,安抚道:“无事,一点小伤。”
伤是小伤,可美人受伤,总是格外惹人怜惜。
钟迟迟目光在小桌一扫,抄起纱布,正要撕一块给他包扎,突然指尖一痛,瞬间冒出血来。
“迟迟!”他忙丢下自己手上的事,抓住她的手指,神情紧张。
也不知谁在纱布里落了一根针,钟迟迟又心不在焉,一时不察被扎了一下。
“被针扎一下而已——”钟迟迟哭笑不得地收回手指拒绝包扎,“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
沈三知的神色淡了下来,仿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她面前的茶盏,道:“刚才血落在茶水里了,我替你换一盏来!”
说着,他站起身。
目光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茶盏,猛地怔住。
“怎么了?”钟迟迟突然心头一跳,缓缓起身,看向杯盏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