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过了,包括杜清自己,嫌疑都很小!”
钟迟迟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知道我在找奈何!”
……
送走乔渔和奈何后,钟迟迟回到思敬堂,走到门外时,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提到了“聘礼”两个字,不由得心中一动,径直朝萧怀璧房里走去。
走到门口时,正碰上一名家仆从里面出来。
“聘礼怎么了?”钟迟迟站在门口朝里问道。
“常州来的聘礼原本该两天前到,家人在码头守了两日,却没有接到人和聘礼——”萧怀璧一边说着,一边在随从的服侍下挽起袖子,露出的肌肤姣好如女子,“可能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耽搁了。”
钟迟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手臂,曼曼笑道:“陛下给你定的新日子就在后天呢!你那聘礼赶得及送到吗?”
“不一定。”他淡淡说着,修长白净的手指沾着水提起来,如同葱白一样鲜嫩欲滴。
钟迟迟挪开目光,笑道:“你不会故意扣着聘礼不让送到吧?”
萧怀璧接过随从递来的棉巾,一边拭着双手,一边温温淡淡地说:“娘子说笑了。”
钟迟迟也确实只是说笑,一笑而过后又问起了其他:“三郎什么时候入馆呢?”
昨日萧怀璧已经被授了弘文馆学士,照理说今天就可以入馆了,然而他今天还在家里。
“郡王殿下体谅,让我纳征礼后再入馆。”萧怀璧道。
钟迟迟有点失望。
弘文馆也在大明宫内,宫内是有守卫的,只要萧怀璧入了馆,她就能脱身去关注下宇文断那边的审问结果,否则,只能等着人送消息来。
正发愁时,宫里来人了。
“陛下在麟德殿赐宴晋原县伯,江陵郡王也在,特意命奴来请钟娘子和萧学士入宫赴宴!”高福笑眯眯地说,“陛下说了,晋原县伯对萧郎有恩,萧郎定要进宫见上一见呢!
钟迟迟忍不住问道:“晋原县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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