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娇地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露出几分可爱的自负模样:“要换了从前,祈雨术这种都是小意思!”
李长夜听得心里一疼,抱着她亲了好几下。
她有些嫌弃地推开他,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不能用,教给别人去祈雨就好了!”
李长夜脸色瞬变:“不行!”
见她错愕望来,李长夜忙放软了语气解释道:“当年迟妃就是想为愍帝祈福祛病,才让人抓了把柄!”
钟迟迟微微一怔。
“淮南道旱情朕自有办法,于相朕也会保住,你不用担心!”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朕的人,朕都会保住!”
“陛下有什么办法?”钟迟迟问道。
李长夜贼兮兮笑道:“复立杨相,要死一起死!”
上回杨越的事,他罢免了尚书令杨摄,因为没有证据,就只是让杨摄赋闲在家,但杨摄在朝中门徒众多,就算罢相了影响力也在,倒不如重新立起来给于允元当挡箭牌。
“陛下真坏!”她笑嘻嘻地评价道。
悄声软语,听得人心口发痒。
“不过淮南道旱情也不能听之任之——”她娇娇地揪着他的衣襟,“陛下又不是愍帝,才不会让我被人抓住把柄呢!”
李长夜心神一荡,但马上又收了回来,正要驳回。
她又道:“迟依依那是所托非人,我要教授祈雨术的那人却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