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两家恩怨,让师父现在都如入魔一般了。
萧怜琴知道,是师父的爹,师父的二叔把师父逼的入魔一般。
当年老哥俩先后去世,死时都是让苏轻侯他日雪耻。苏轻侯对他们发下的誓言,也成了苏轻侯一身背负的沉重枷锁了。
萧怜琴知道师父心里有多疲惫。
萧怜琴心里酸楚,她道:“徒儿,记……记下了。”
苏轻侯又继续道:“他们走后,又有无数人涌来。真多啊……他们个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我问他们是谁,他们说是被我杀的人。我就数,结果数了很久,我都没数清。怜琴,原来我一生竟然杀了那么多人……”
萧怜琴道:“师父,这个就不要记了。”
苏轻侯点点头道:“你说不记就不记,师父听你的。”
萧怜琴又用试探性口吻道:“师父,你的伤很快就要痊愈了。到时候你就和秦唐决生死了。除了颜良的事,你还有什么心愿吗?如果有,徒儿帮你了却心愿。”
苏轻侯便仔细地想。
最后他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萧怜琴看到这个字,心里一热,眼圈也红了。
她突然扑通给苏轻侯跪下。
萧怜琴道:“请师父恕罪,怜琴有一件事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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