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师府,上官明弘邀请林屹去他府上住。
林屹道:“兄长啊,我立了生死状,我得准备降雨各种事项。就先不去兄长府上了。待降雨后,我定登门拜访兄长和嫂嫂。”
上官明弘看了下左右,除了他和林屹亲信,旁边也再无其他人,上官明弘就压低声音道:“兄弟啊,你和血祖是同门,我真有些怀疑。你和哥哥说句真话,你到底想怎么降雨?你立了生死状,我现在心都为你提在嗓了眼儿了。”
林屹趁着酒劲用玩笑口吻道:“兄长,你可不能小瞧兄弟我。我本事可大着呢。我真能呼风唤雨。就是不会撒豆成兵,不然当年凤翔我就撒豆成兵抵御西域大军了。”
提起当年凤翔之战,上官明弘动情道:“这辈子,我永远难忘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同心戮力患难与共。那么若,那么难,硬是相互支撑着挺了过来……”
林屹道:“是啊,我每每回忆凤翔血战,也都是感慨万端啊。”
上官明弘紧握林屹手道:“所以说,你我兄弟情义,是别人难比的。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为兄弟两肋插刀!”
林屹感激道:“谢兄长!我也甘愿为兄长赴汤蹈火!”
二人说完话,上官明弘拍拍林屹肩,带着卫队而去。
林屹也带着秦广敏和梅梅回去住地。
一路上,血魔那番天象不明朗的话不断回响在林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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