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感想。”
林屹道:“林屹愚钝,暂时未领悟其中微妙。”
飞渡大师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儿。他道:“你画一个圈,无论你画多大,最终还是会回到起始位置。就如一猛烈的风暴,无论多猛烈,也是始于平静,而最后还是终于平静。而人生也是一个轮回,出生是婴儿,老了又如‘婴儿’了……”
林屹听了这话顿时想起了凌千愁在礁岛光着身子将自己当成初生“婴儿”的事来。
林屹似有所悟了。
林屹道:“无论人生,事物,还是武学,都有一个‘圈’。”
飞渡大师道:“对,都有一个圈。什么时候你将这个‘圈’画的完满,便是巅峰境。”
林屹起身道:“多谢大师教诲!”
飞渡大师也缓缓站起,他拄了自己的那根油亮的拐杖道:“又是缘尽时,各奔东西吧。”
林屹道:“大师慢走,请多加保重。”
飞渡大师便拄着拐朝一个方向而去。
林屹目送大师翻过前方一道土坡,便上马而去。
飞渡大师则慢吞吞继续着他的行程。
又行出一段,前面来了五骑。
这五人穿着不同,所带兵器也不一样。
为首的人一脸凶煞之像。
看到飞渡大师,这几人顿时如见到猎物的野兽,眼中闪现出嗜血的残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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