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月票)
余天仙被左朝阳掐住脖子,脸都青紫,舌头都吐出来了。
她惊恐不已,生怕左朝阳发力掐断她的脖子。所以无论左朝阳说什么,她都极力点着头。此刻左朝阳在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可怕。
左朝阳这才松开手。
余天仙弯腰咳嗽起来。
左朝阳再不理她,拐入一条山洞而行。
路过一个石室,他听到里面传来南北二怪的声音。
余北血带着怨愤对陈南血道:“现在洞口也堵死了,我更救不我那聋儿子了!如果不是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陈南血道:“擅作主张出去探风是我的过错。洞口被封是血祖意思。血祖也说了,他们定会用你那聋儿子做文章。血祖是何等智慧,定是不会错的。如果救你儿子,那就落入圈套了。你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吧。反正你儿女多。等回中原,我定给你再几个美貌女人。你不是对秦广敏那个骚狐狸精妹子念念不忘吗。待血祖恢复,回到中原,她就是你床上玩物了,让她再给你生两个儿子,嘿嘿……”
摧毁洞口,是血魔命令,余北血也不敢再非议了。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认了。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全力助血祖恢复。
二怪说话都被左朝阳听到。
秦广敏这三个字让左朝阳心里一动。
好熟悉的名字啊!
于是左朝阳便立在原地轻轻拍打着头,努力想着秦广敏是谁。
现在,左朝阳脑中少了两根“锁魂针”,想事虽然头还痛,但是可以忍受。而且少了两根“锁魂针”,对他回忆的干扰也减轻。
于是经过左朝阳苦想,秦广敏容颜出现在脑海中了。
然后他便想起了当年秦广敏用枪刺穿他,将他揪到飘花山庄外,要杀他,而母亲苦苦乞求秦广敏的情形……
现在想起,对左朝阳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左朝阳双拳不由握紧。“嘎嘎”作响。左朝阳自语道:“结巴,当年飘花山庄一战,我遭受大辱。我得加倍奉还啊……”
然后左朝阳向前走去,来到一个寒冷黑暗的洞中。
然后他闭上眼睛,兀坐在一块石上。
曾经,他一直困扰,自己从哪来,自己是谁。先前,他终于有了答应。
左朝阳不满足于只记这些,他将自己隐入黑暗中,想着娘,想着兄长林屹,也继续回忆着曾经过往……
……
翌日,余北血的聋儿子趁拉屎机会将看守打伤遁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缜密安排好的。
聋子逃遁后,先未回去。他还挺机敏,他先抓了只野兔找了个地方烤了吃。吃完他便在找了个树洞睡觉。
第二日,他又在山中乱转一个多时辰。然后才鬼鬼祟祟到了地宫入口处。
结果,入口处已经坍塌。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别说人,就是只老鼠也难进去。
这真是出乎聋子意外,他也不知到底出了何事,这下他再难镇定。
他激动捶打着被堵死的洞口,口中发出的“啊啊呜呜”叫声。
如一个被抛弃孩子。
捶打良久,叫嚷良久,徒劳无功。
最后聋子只能先离开。
他离开后,两个身影相继出现在被堵塞的洞口旁。
二人都蒙着面,身上也挂着些草叶藤蔓进行伪装。
这两个人,一个是东门铁胡,一个是林屹。
他们一直暗中追踪着聋子。
东门铁胡检查了一下坍塌洞口对林屹道:“这洞口是新塌的。”
林屹道:“看来我们的计被血魔识破了。现在不知他们是另寻藏身处,还是只是堵了洞口。如果只是堵了洞口,那说明,还有出路。”
东门铁胡完全认同林屹推断,他道:“我们继续盯着这个聋子,如果另有藏身处,他应该知道。如果再无藏身处,既然他是南北二怪的儿子,二怪不会抛弃自己的儿子。”
林屹不置可否点点头。
不过他心里想,就算南北二怪不抛弃自己儿子,那血魔定会无情抛弃这个聋子。
这个血魔,真是太难对付了。
每一步谋算,都赶在他们前头。
东门铁胡继续跟踪聋子,林屹先回到营地安排部署。因为今日另一批人也将到这里与他们会合。
林屹回到营地,东门星和白梅他们也带另一批人来此会合了。他们又搭起数个毡帐,营地也更大了。
林屹给他们分派了任务,就去东门澄帐中探望。
经过方青云抢救,东门澄现在暂时保住了命。但是仍陷入昏迷中。面色也惨白如一张白纸。身体还轻轻打着摆子。
东门山守在他跟前。
林屹来到方青云帐中,林屹道:“先生,东门澄情况如何?”
方青云道:“三日生死关,如果挺过三日,他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