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中住着一对父子,白梅将二人点了穴道,然后放盯柴房中。又将酒菜放在父子俩旁边,还放了些银子。
算是对父子俩的冒犯补偿了。
父子俩的穴道,也会在一个时辰后自解。
白梅和萧怜琴借用房子审问那人。
萧怜琴解开那人哑穴。
那人道:“你们是谁?为何抓我?我可是老实巴结的庄稼人……”
萧怜琴笑道:“庄稼人什么时候流行戴人皮面具了。”
萧怜琴一把拽下他的戴的人皮面具。
原来这人是跟随血魔的一个小魔头。
这一路追踪,萧怜琴见过他真容。
那人被识破,神色也慌张了。
萧怜琴道:“你跟着血祖很辛苦吧。这么多人的酒菜也得你出来买。”
那人道:“什么血祖?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将我放了,不然我的兄弟们寻来你们就完了!”
萧怜琴道:“不要和我废话,告诉我血祖现在何处?还有,你们到底要去哪儿?做什么?”
那人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怜琴:“那你就别怪我了。”
萧怜琴便对那人用刑。
没想到那人是个硬骨头,虽然被萧怜琴整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说。
萧怜琴就让白梅去通知东门风,让东门风派人来用刑。
白梅就去通知。
……
血魔确实在镇中。
他栖身在镇东头一幢房子中。
血魔盘腿坐在炕上,他面前摆着一局棋。血魔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这是他一大乐趣。
这时余北血进来禀报道:“血祖,派去买酒肉的人现在还未回来。我嘱咐过他,不能磨蹭。”
血魔脸上露出诡异地笑,他道:“按常理,就是去买三次也应该回来了。所以说,他出事了。”
余北血听了眼睛一亮道:“这么说,追踪我们的人到了镇上?!”
血魔道:“我故意让他戴上一副人皮面具。虽然可以瞒过常人,但是难瞒过易容高手。”
余北血激动道:“难道萧怜琴也入镇了?!”
血魔捏着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一个位置。
“将死!”血魔又道:“现在不管那么多了。只能希望萧怜琴入镇吧。命令行动吧!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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