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海鹤心头火热，“乌苓膏、养胃粉这些药，你们新颜可以转到我们海氏售卖，我保证，你们新颜的利润能翻几番。”
海鹤脸上挂起微笑，语气高傲：“你要是同意，新颜后续的新药也和我们海氏共享，我保证不会叫新颜吃亏。”
唐念哂笑，“新颜日进斗金，从没吃过亏。再说，新颜不缺人脉，凭什么要和海氏合作？”
海鹤笑容滞住。
他沉默几秒，厘清思绪，“唐念，你是聪明人，和我们海氏合作，是共赢。”
“你要是不愿意——”
低沉的语气骤然冷淡，透出几分威胁，“养胃粉的事，你也清楚。”
“华擎是护着新颜，可要是真撕破脸，我们海氏也不怵。”
海鹤直起身，态度又变得温和，“况且，华擎再怎么说，都是公家的，就是图你们的那些药而已，你真以为，它能一直护着你？”
“砰！”
办公室的门被人踹开。
海鹤皱起眉，抬头望去，勃然色变，“单霖？”
单霖和祁阑一同到来，指着他，胸膛剧烈起伏，气的不轻，“海鹤！”
海鹤刚才的气势一散，看着单霖和祁阑，“祁主任，单总，您二位怎么会来海氏？”
“来看你挑拨离间。”
单霖沉脸。
祁阑脸色同样很不好，当场发难，“你威胁唐念？”
“我——”
海鹤喉咙滚动，突然语塞。
祁阑语气更冷，“你说，即便撕破脸，也不怵华擎？”
海鹤色变，张了张嘴，“祁主任，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
祁阑平时一团和气，真正发起火来，像是喷薄的火山，“海氏既然放了话，华擎自然也不能不识趣。”
“祁主任？！”
海鹤突然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