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确定了吗?切了可就不能改了。”
林云秀点头。
围观人群都忍不住提醒:“太太,你这样切不好,万一种在中间,你这样切不是废了吗?”
“这位大哥,女人什么都不懂,可不能这样惯着,这哪能让她指手画脚的。”
顾俢年没气,看客倒是都气了,纷纷现场指导该怎么立夫纲威风。
顾俢年皱了皱眉头,冷声开口:“关你们屁事。”
别说秀秀想十字切,就是摔了砸了他也乐意,他有钱经得起她造怎么了,他就乐意,只要他高兴。
顾俢年都这么说了,人们生气也只能闭嘴。
老师傅也没想到顾俢年这么硬气,再看林云秀处变不惊的神色他就明白了,看来这不是一回两回了,瞧瞧这面不改色糟蹋钱的样子,让人不由想起了历史上烽火戏诸侯的典故,看来不管古人还是当代,为了心爱之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等着吧,等切开了,有她哭的。”
杨军还是忍不住,说了风凉话。
他看着林云秀,总觉得先前吃了气,一直没地发泄,要是林云秀和他吵,他可不怕,正好撒气。
但林云秀根本不介意,反倒是顾俢年护短到了十足十:“又不是输不起,有什么好哭的。”
这话讽刺了谁,不言而喻,杨军首当其冲觉得受到了侮辱,这不就是说他输不起吗?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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