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动,说去了哪儿都可以,反正没目击证人,郭群其也无法证实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
在王伦这么想的时候,郭群其边听着戴临等三人的复述,边不时瞥一眼王伦。若说杀死李忠的凶手在灵宗内,郭群其觉得王伦是有嫌疑的几个人之一,所以想看一看王伦此刻的反应,结果发现王伦的举动很正常,在听三人的讲述,又显得有些疑惑,却没什么紧张不安的不自然的神情显露出来。
等三个人都讲完了,郭群其问着三人:“你们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可有改动或者补充?提醒你们,若发现你们的话和掌握的东西有出入,你们的嫌疑就重了。”
说罢,郭群其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副宗主马之建,示意马之建可以联系人现场求证。
“没有了。”
三人依次表示道。
郭群其点点头,看向了戴临:“戴峰主,在飞龙城拍卖会举行的那天,你说自己就留在邺州的风城,那这一天里,你在风城做了什么?”
“我,我能不说吗?”戴临面露难色。
“刚才问你,对自己说的话可要进行改动,你说不需要,所以那一天你确实在风城对吧?既然在风城,不管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有什么不能说的?”郭群其眯着眼睛认真说道,“戴峰主,这次接受调查的人,宗门一视同仁,不会因为地位高低而区别对待,戴峰主若是不说真话,被当成了杀死李忠夺走破空神石的人,那就不妙了!”
戴临面露难色,像是经过了几秒钟的激烈思想斗争,这才开口:“那天上午我在修炼,下午睡觉,傍晚时喝了一点酒,在风城的街上看到了一名女修,便……”
戴临没有往下说,众人还是听懂了。
郭群其不以为然:“不就是和那女修温存了一宿嘛,很难说出口么?”
“不全是这样,”戴临显得有些难堪,“对方是名散修,并不怎么情愿,我稍稍用了点强,之后可能是酒劲发作的缘故,那女修被我……总之她死了。”
“没想到戴峰主还有这种恶趣味。”郭群其没理会女修的死,调侃了一句。
“就怕宗主这么说,我才不想说出来,怕丢脸。”戴临说道。
“哼。”
大厅内传出了一道冷哼声。
戴临立即盯着王伦:“你哼什么哼!”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觉得自己做的事很荒唐,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所以觉得脸面难堪,而王伦肯定是在借机嘲弄自己。
王伦压根没嘲讽的想法,对着戴临冷冷斥骂:“别人不情愿,你还施展兽行,甚至残忍地虐死了对方,说是发酒疯,实际就是畜生发情也没某人这么变态毒辣!”
“你说什么!”戴临气呼呼出声,当场一记法力所化的拳印朝着王伦猛轰了过去。
敢说他连畜生都不如,他肺都要气炸!
王伦坐着没动,继续怒骂:“说的就是你!”
砰。拳印在空中就被击毁,郭群其沉着脸斥责戴临,“当我面朝人动手,视我不存在么!”
随即瞪着眼睛看向王伦,更大声地怒斥,“王伦,你竟然敢羞辱小龙峰的峰主,滚过来,朝戴峰主道歉!”
虽然看着是对戴临和王伦各打五十大板,但郭群其站在哪头很明显。
王伦坐着没动,眼睛直接看向郭群其:“我没有错,何来的要向戴临道歉?”
郭群其愣住,想到王伦很刚,毕竟已经知道王伦是什么性格了,去没想到王伦敢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唱反调!
“你这么说,意思是要公然违抗我的命令了?”
郭群其冷冷质问,声音如同从冰窖中待了十天后再发出来的,冷得能让人浑身冰冻。
郭群其想起来,自己因为是看中了王伦的价值,对于王伦的态度十分简单,那就是在王伦的修为成长到满足自己收割的条件之前,拼命压榨王伦的价值,当王伦达到了元婴后期顶峰,自己则会直接对王伦进行收割。正因为这种态度十分明确,郭群其没想过要在平常拿王伦怎么样。
比如,自己没想着要将王伦改造成为一个对自己唯唯诺诺的人,因为那样完全没有意义,一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二是王伦再桀骜不驯,也归自己控制,自己根本不担心王伦能耍起什么浪花来。
再比如,自己也没想过要羞辱、打压王伦,反正只要使劲压榨王伦的价值就可以了,既然王伦没有偷奸耍滑,贡献出的价值让自己满意,那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自己爽一下就去羞辱王伦。
可现在,王伦当着好几人的面跟自己杠上了,大有违抗自己命令的意图,郭群其发现自己受不了,不能接受王伦这么干,生出了一定要趁着今天好好打压打压对方的念头。
所以此刻,郭群其大声质问王伦是不是想要违令,且郭群其满脸肃杀!
“不合理的命令,我不会听从,”王伦顿了顿,接着道,“今天说破天,若是有人觉得戴临的做法没有不对的地方,觉得很正常,而不是觉得戴临残忍的话,恕我直言,戴临是畜生不如,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