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招摇撞骗、强取豪夺,真是罪该万死。”
魏国公义愤填膺道。
“可不是,贤侄还是年轻,心肠太过仁慈了,打一顿太便宜他了,杖毙了应该。”
临淮侯附和道。
朱平安嘴角禁不住又抽搐了一下,余光瞄到陈洪捂着的嘴角似乎也在抽搐......
“陈公公,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贤侄他能帮到公公,那是他的荣幸。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能与公公结识,这是他的福气,公公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公公在圣上面前给贤侄美言一句,胜过贤侄埋头苦干数年之功。”
临淮侯不无恭维的对陈洪说道,言毕拉着朱平安上前敬酒,“贤侄,还不敬公公一杯。”
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还美言呢,他不在圣上面前诋毁我,说话坏话,那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面上,朱平安还是微笑着上前敬酒,“敬陈公公。”
“状元郎请,感谢的话,杂家就不多说了,日后状元郎有需要杂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杂家绝不推辞。”陈洪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不快谢公公。”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闻言,兴奋不已。
“多谢公公。”
朱平安只好拱手,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