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惨叫声依然继续,但是可以听出,高潮已经过去了,最为惊险的阶段,应该是过去了,这样看,不管成不成,起码最后的结局不会很坏,不会是个悲剧。
身上的紫光同样依旧绚烂,只是不出福德道人能身周几尺远,一旦飘离果园,不知为何,淡淡紫色的光芒就会突然间变得暗淡,直至消失不见。
“哈……”
“哈……”
又过了一会儿,骇人的惨叫声终于是停止了,福德道人佝偻着脊背,弯着腰身,双手扶膝,在大口大口地哈着气,消耗太大了,精神萎靡不振,面色苍白,嘴唇已经有些泛起青紫色,像是身体发寒,微微打着摆子。
张清烛看得有趣,还真是奇怪啊,也不是有身体接触,只是已经飘离身体的血压滴落在小石磨之上而已,可是看着这个模样,好像真的有一只强悍凶恶而又贪婪的野兽,一只看不见的野兽,猛扑在福德道人喷血的手腕处,死不松口,大口吸吮……
不会,不会吧?
不会真的有一只看不见的形体的野兽或是怪兽吧?
想到这里,张清烛突然打了个寒颤,摇摇头,赶走这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念头。
不能再想下去了,在这个诡异且阴森森的古城里,可能连一个不好的念头,一个不好的猜想,很可能会由一个单纯的思绪变成可以造成不幸的磅礴力量。
还是不要深想,这些诡异的东西,即便是在头脑中冥想,也很可能会在冥冥中与之某些莫名的诡异存在产生联系。
与那些莫名而晦涩的力量,那些潜伏在黑暗中,飘荡在天地的夹缝处的隐秘存在,勾搭上,即便是最虚无缥缈的思绪冥想有所牵连,也有可能会被顺藤摸瓜找到现实世界的本体。
那就是个悲剧啊。
这个古城,貌似,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隐秘存在。
“还好,还好。”
“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
“贫道还以为,会被吸干全身的血液。”
“幸好,似乎不伤人性命。”
“是贫道的力量层次太低?”
福德道人身体的喘息恢复过来,立马镇定下来,开始分析其中的其中的变化。
“师弟,发生了什么事”
“贫道看你,似乎身不由己,不能自己控制血液的外流。”
“刚一开始,像是激泉喷射的模样,感觉是被人逼迫?”
福德道人摇头,犹自心有余悸,但还是坚定地摇头叹道:
“不知道,贫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在血液飞离身体的那一刻,贫道好像处于恍惚之中,身前一片漆黑。”
“在稍微适应了身前的黑暗后,在一点点亮光的照射下,贫道好像看到了一些阴森诡异的画面。”
“在一片古老的大地上,无尽的赤红色焦土,有无数的伏尸,血流成河。”
“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高空,俯览着大地,如神似魔,正面身,有着灿烂地光辉,光明且圣洁,而背影落在犹如黑夜的天空中,阴森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神性与魔性的交织!”
“在那一幅画面中,光与暗,各自占据半个画面,从视野中看到的,也意味着,占据半个天空,一边是凝固的黑暗,一边是神光的照耀。”
“诡异非常,莫名其妙!”
“再之后,就没有了,在心神被震撼住的那一刻,眼前一黑,又是一个恍惚,回到了现实世界。”
“而身体上感到的剧痛,已经缓和下来了。”
张福德道人摇摇头,神情恍惚,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好像,他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一次感受到其中的震撼。
“那是过去遥远的印象?”
“是小石磨的过往?”
“倒下的伏尸,都是它所供奉的祭品?”
“祭品献祭给谁?”
“谁又是被献祭的对象?”
“神性与魔性的交织?”
“是那个伫立在高天之上的如神似魔的身影?”
“祂是神,还是魔?”
“是真有其人其事?”
“还是只是个意象?”
福善道人一连串的问题,瞬息之间,如连珠般张嘴吐露出来。
但是很明显的,没有答案。
“太久远了,可能我们所熟知的神魔没有一个对得上的,我们所熟知的,必定有一个划分的原则……”
“神,则是形象如光辉绽放,圣洁光明。”
“魔,则是身影隐藏黑暗中,气息阴森恐怖,面目大抵也是有些惊悚。”
“神性与魔性混杂,如果存在这样的神祗的话,那必然是更遥远的时代,比如,我们现世人,几乎一点也不了解的远古神话时代。”
“只有远古神话时代,那个神魔几乎全是天生地养的时代,那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