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位道长纠缠上了?”
白举义跟陆嬴蛟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对于这位陆将军,他不怎么熟悉,他毕竟是个上将,且还常年不在天朝境内,跟别人打交道不多。
但他也知道一点,这位陆嬴蛟,不是很喜欢被人称呼祂为小陆将军,哪怕是对方是上将,哪怕对方是她的上级。
白举义此时不想节外生枝,只能注意一下对方的忌讳。
“见过白将军。”
陆嬴蛟稍稍躬身,向这位上将行礼。
对于白举义,她的印象不多,但又不是很好,因为,对方的身份,对方的军队,隐隐有些游离于帝国军的序列之外,某种程度上,是很独立的存在。
这让她很不喜。
他对帝国军内部颇有一些批评,但是,绝对不包括要分裂帝国军,而对方这种游离的姿态,正是分裂的特征。
如果还不能算是,那也是即将要分裂的特征。
但是,当她看见他现身的时候,她还是有着不小的好感,即便她现在的情况,还谈不上艰难。
但是,现在是不艰难,但即将很艰难。
这两位道人,每一个都不弱于她,特别是她现在还有伤在身。
“白将军,是我纠缠上两位道长。”
陆嬴蛟如实相告,并不做隐瞒,也不扭曲。
她为什么要纠缠着这两位道人?
是因为她怀里的照妖镜复制品,对于这两位道人的气息异常敏感,有着明显的躁动,曾经,武当山下来的道长到过陆家,曾经嘱咐过,一旦这面作为复制品的镜子,有任何的异动,一定要告知武当山。
对于这一点,武当山有些欲言又止,说一点又不说一点,貌似有些讳莫如深。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陆家都会留意着这一点。
而现在,她是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异动。
她感觉,要不是她用意念紧紧束缚住,那面镜子可能会从她的怀里蹦出来,悬挂在众人的头顶上,发出璀璨的光芒,照射在两位道人的身上。
“啊……”
“杨延昭真的应该一巴掌拍死她!”
自然,白举义这句发自肺腑的感叹,也只能在在肺腑之间流淌。
陆嬴蛟自然不知道一脸严肃的白举义此时对她是一肚子气,她此时见来了帮手,心里终于可以松一松气了,开始对这个事,多出了个琢磨的心思了。
至于在杨延昭那里受到的创伤,还好,杨延昭,作为帝国军的老将军,还是手下留情了。
她对于杨延昭的观感不变,但是也不是很坏,当然,也不是因为对方的手下留情而对人家观感变好,她是一直以来都对这些老将军的观感很不错。
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在那样近的距离,双方交错而过,怀里的镜子怎么就没有起反应?
而在刚才,却是反应剧烈?
她当时距离两位道人的距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是什么导致了两次见面的情况有着这样大的区别?
是……
陆嬴蛟看着两位道人不再试图撇开她,已经停下脚步,打算要认真应付了……
当然,这里的应付,很大的可能是要大打一场。
现在双方人数相等,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发生战斗,只是对白将军有些歉意了。
她在之前不知为何,竟然也感知到在逃离杨延昭所在的那个区域里,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被她准确捕捉到,萦绕在心间,她好奇地试探一下,去触动一下那缕气息,随即就像是拨动了心弦,生起了某种震动。
随即,就感应到在远处,有着震动传回来,淡淡的共振,仿佛是流水轻鸣,流淌在心间。
接着,她就感受到了那属于帝国军特有的气息,她好奇之下,不断地触动着……
而随后,就是怀中镜子的异动……
至于为什么她不想镜子自行跃出照耀着对方,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个本能,一个很特别的直觉,她觉得,最好不要将这面镜子出现在这两位神秘的道人眼里,要不然,后果会很么麻烦。
后果,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可能,也不是武当山愿意看到的。
如果,结果是武当山也不愿意看到的,那几乎可以说,这样的结果,会很严重地影响了武当山跟陆家的关系。
而破坏双方的关系,是她极不想见到的。
陆家,现在的状况有些艰难,而在他晋升为上将后,情况会暂时有所好转。
还不至于就这样滑落下去。
周天朝只有三类爵位,而实际意义上,只有一类爵位,王爵和公爵,只封赐给一人,且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获得这样高的爵位。
而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就再也授予不了王与公的爵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