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正如此,龙虎山天师始终是龙虎山上最强大的那个人,万古以来,只有一个张九龄是例外。”
“就凭这一点,在贫道看来,张九龄就算不得是什么罪大恶极!”
“总有点好处嘛。”
“起码是激励了后世的道人,留下了一丝希望,龙虎山天师,即便是龙虎山天师,也不能堵住龙虎山修道人前行的路。”
“这,也是龙虎山道人感到屈辱的原因。”
“有什么好屈辱的?”
“奇奇怪怪!”
一听是事关龙虎山最强道人的无上神通,老鼠精明显是兴奋,它根本不做掩饰,急迫之情溢于言表:
“龙虎山天师的无上神通?”
“一旦成为龙虎山天师,即刻便可掌握的无上神通?”
“你快快说来。”
“你个小东西想要什么?”
闻听此言,张寿鹿道人不由得笑道:
“呵呵,您有什么?”
“有什么能让贫道看得上的?”
“话说,一头猪活了像您这个年月的,也早就成仙了吧?”
面对寿鹿道人的调笑,老鼠精倒是不以为忤,依旧还是那副尊荣,粗糙的雕塑上的灵动表情里,那种兴奋,丝毫没有收敛。
“就说说张静虚如何?”
“我被张静虚拘禁,成为一个类似阶下囚的存在,对他自然是没有丝毫威胁,他在不经意间说了不少隐秘,当时的张静虚在这个地方呆了不少时日,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之是听了不少,可能有你们感兴趣的。”
“可能,很感兴趣!”
“甚至,有些是颠覆你们认知的。”
“比如:你们好像十分在意的那个张九龄。”
嗯……
张福德道人一下子沉着脸,低声问:
“前辈,您能否透露一下?”
老鼠精很爽快,当即说:“张九龄最后的归宿,如何?”
张福德道人还没回话,张寿鹿道人抢先回应:
“可以,就聊这个,张九龄的最后去向,龙虎山一直不清楚。”
“或者是,语焉不详,大多数人不清楚,可能就龙虎山天师一人明晰来龙去脉。”
“哼,又是龙虎山天师,总是龙虎山天师。”
说着说着,张寿鹿突然话锋一转,怪笑道:
“嘿嘿……”
“老东西,你怎么对龙虎山天师这么感兴趣?”
“你对我们龙虎山有歪脑筋?”
老鼠精翘着几根稀疏的胡须,青铜器兽首的眼眶部位,有乌光转动,看上去就像一个活物在眨动着眼珠一样,模样狡诈奸猾,它明言:
“对龙虎山是有些兴趣,报复还谈不上,我先前就说过,对你们这些小家伙没有过多感触,只是对张静虚有不少怨气,只是现在张静虚估计早就故去了,……”
“应该是死了吧?”
张福德道人和张福善道人同时摇头,但又没有进一步的说明,显然不想多说。
只是这个摇头是否定呢?表示是张静虚还没死?
还是说,连他们也不知道,正如之前所提的,这段历史语焉不详,被人用春秋笔法,刻意隐藏某些重要的关节。
见差不多谈妥了,张寿鹿道人便言归正传,回到先前的问题上。
“说起来,贫道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弄清楚的秘密。”
“哼……龙虎山天师真是将一宗一教的命运系于己身,什么都能是秘密。”
“神秘得很,哼!”
“龙虎山天师的无上神通,除了只有龙虎山天师才有资格修习的天雷外,还有……”
“还有一个很隐秘的神通:天师道。”
张福善道人脸上诧异的表情一闪而逝,而张福德道人的脸上则无甚变化,一如平常,沉稳如水。
“果然,福善师兄不大清楚,或许从未听说过吧,贫道我也没有听说过,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被贫道无意之中得悉的。”
“福德师兄眼睛都不眨一下,看来却不像是修养功夫好,福德师兄,你应该早有耳闻吧?”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张统领,你有没有听说过‘天师道’?”
寿鹿道人突然转向半空中悬浮的古战车,向着里面的张美玉询问。
“不曾听说过……”
张美玉的话还没说完,张寿鹿道人很粗暴地打断她:
“贫道想问的是你的兄长张宝玉,他知不知道?”
对于张寿鹿的无礼言辞,张美玉没有表现出恼怒,反倒是很认真地在回忆,稍息之后,略有犹豫地说:
“或许,是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正面说过任何关于龙虎山天师的一丝一毫的秘密。”
“但是,兄长曾经感慨过,或许,这就是侧面的佐证,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