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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徐雯萱的哭声戛然而止。
论年龄,她比周不器大两岁。
当然,以她的面皮厚度来说,别说叫哥了,叫爸爸都没问题。只不过这声“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亲近了,还是疏远了?
如果他真不喜欢那种调调,叫叔叔叫爸爸什么的都不合适,还是叫哥更稳妥一些。
貌似也不是没机会。
……
温知夏很惊讶。
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多钟。
“你怎么回来了?”温知夏美眸睁大。
周不器好笑道:“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
温知夏放下捧在手里的管理系书籍,笑盈盈的走过来,果然在嗅到了一抹清雅的留香,白他一眼,“怎么了?没得手?”
周不器故作茫然,什么?
“你还装!”温知夏娇哼了一声,撇着嘴角,一脸鄙视,“你以为我不知道?伍雨刚一走,你就花花了吧?说吧,这回又勾搭上了谁?是你那个宝妹妹吗?”
周不器哈哈一笑,把她拥在怀里亲了一下,“怎么?温老师吃醋了?”
“吃你个头!”
温知夏推了他一把,很嫌弃他身上的味道,没好气的道:“赶紧去洗澡,这是我家,别把狐狸味带回来。”
“至于吗?”周不器很无语,走去了沙发上坐下,伸了个懒腰,“你就不能大度点啊?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从温柔乡里跑回来的?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跟我抱怨,像话吗?”
“我可没抱怨。”
温知夏小声的嘟囔了一声,有点心虚。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无休止的牢骚和抱怨,巧妙的转了话题,很好奇的样子:“你从温柔乡里跑回来的?怎么回事?”
“想听?”
“你讲我就听。”
周不器轻咳一声,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温老师,我是想把你当大老婆培养的,以后说不定还要陪同我参加一些重要场合……”
“别哄我了,那伍雨呢?”温知夏心里如蜜糖一般甜,欣喜的白他一眼,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才是你的初恋呢。”
周不器摇摇头,“她不适合当大老婆,要是带着她出席一些重要场合,指不定要闹多大笑话呢,还是你能镇得住场面。不过你也有缺点,就是太小气,得再贤惠再开明一点。”
“我没小气。”温知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岂能不高兴?依偎在她怀里,螓首枕在她肩膀上,柔声道:“我都想明白了,只要你疼我,心里有我……外面的事,我都不介意。”
“真的?”周不器似笑非笑的看她。
温知夏知道自己这话太假了,有点脸红,被他促狭的眼神看了一会儿,一下就破功了,就伸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你就美吧!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渣男!气死我了!”
周不器哈哈一笑,搂住她,很认真的说:“反正你得努力点,有些思想该转变的得转变。以后要是碰见个更贤惠的、更大度的,气场也不亚于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可告诉你,我那个宝妹妹就很不错。到时候她处处都比你优秀,就算我想娶你,都不能服众。”
温知夏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平静,“嗯,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给你讲讲今晚的事吧,哎呀,连我都佩服我自己,这定力、这意志力……服!”
“怎么了?”
“且听为夫细细道来……”
周不器就把和徐雯萱的相识过程,以及今晚过去给她检查身体,又坐怀不乱从容离开的经历讲了一遍。
“为什么?”
温知夏有点不能理解,她才不信自己的男人是柳下惠呢,这种便宜都不占?不可能!
“这机会啊,太容易到手就不会珍惜。”周不器说道。
“嗯?”温知夏眉梢一挑。
周不器也不隐瞒,坦言道:“她不就是想红嘛,无非是出镜机会而已,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不过,我却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成功。”
“什么意思?”
“哼,她不就是想跟我,然后成名吗?我要是如她心意,就这么草率的办了她,然后捧她,你说她会珍惜吗?会听话吗?尤其等她红了以后,接触的人也都不一样了,到时候她还会听话吗?指不定会不会闹呢!”
“你假扮柳下惠,就能让她听话?”
“这就是学问了!”
周不器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摇头晃脑的道:“这女人啊,都是感性动物,情绪就是神经线。先创造一个美好的梦,再无情的击碎,在这种大喜大悲的情绪变化之下,她的心理和思想防线就会崩溃,就会产生服从心理。千万不能样样都顺着她们来,那是舔狗,没什么好下场。一定要懂拒绝,把接受当成赏赐。这种事多来几次,她们的神经线就会被你牵着走了,就会对你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