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姑娘为何如此怕朕?”陈浩注视着红红说道。
“我......我没有,没有。”红红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结巴了,身体也本能的往后挪动。
拓跋玉儿一把揽住了红红的手臂,对她说道:“红红你不要怕,其实他人挺不错的。”
“哦。”红红不自然的笑了笑,看了陈浩一眼后,目光迅速挪开,她对陈浩的惧意似乎已深入灵魂。
“玉儿姑娘说的对,朕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陈浩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红红为何怕他,红红是怕陈浩去拓拔族替她们的族民们解除厄难。
那厄难乃玉兔所施,一旦解决了厄难,势必会发现玉兔,这样一来替玉兔效命的红红自然也会暴露。
陈浩笑罢,又对陈靖仇说道:“朕未曾想到小兄弟如此深明大义,既如此小兄弟不如现在就率众回归中原吧。”
“你不是答应过我们,要给我们一年时间吗?”陈靖仇说道。
陈浩笑道:“怎么,小兄弟还想在这一年时间内推翻我们隋国不成?”
“我......我没有。”陈靖仇再怎么‘睿智’,也不会说出他的真实意图啊。
可惜的是即便他不说,陈浩也猜出来了,陈浩道:“朕知道你是想在一年的时间内搜集到上古五神器来对付朕,可惜的是你没机会了,如今昆仑镜、女娲石皆被朕拿到手,你拿什么与朕斗啊!”
听到陈浩将女娲石也拿到手了,陈靖仇的眉头不由一皱,心说这下是彻底的没机会了,但他嘴上仍是不服气的说道:“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传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我坚定不移、永不懈怠,我就一定会筹齐上古五神器的。”
陈浩见陈靖仇的中二病又犯了,便不再搭理他了。
这个陈靖仇就和刚进入青春期的未成年似的,心性永远不平定,有的时候会自卑到极点,觉得自己啥也不行,啥都不会。
但有的时候吧,他又充满了自信,觉得这世上就没他做不到的事,他伸手便能碰到天,还能和太阳肩并肩,在他面前,所有的人都是垃圾!
这种典型的中二病患者,你越跟他说话,他是越起劲。
陈浩对拓跋玉儿说道:“玉儿姑娘可曾将咱们的约定,告诉你们拓拔一族的族长?”
拓跋玉儿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告诉了,可是他不信啊,他说你是意在吞并我们拓跋一族罢了,哪里会好心替我们解决族内的厄难!”
“哦,既然他不信,那好办,朕这便让他相信。”陈浩说罢,右手一挥,将自己的气势施放了出去。
此时,院子内外正战的如火如荼,这些来救援吕承志的义士们,手段倒是非凡,现在竟然是压着张召忠所率领的官兵们打。
当然,这是他们的力气现在还比较充足的原因,若是再过半个时辰,待他们的力气消耗过大后,形势绝对会颠倒过来。
吕承志和张烈两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死战,他们在吕世绩等人的护卫下,边战边走,眼看着就要突围出去了。
可就在这时,他们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天而降,一时间所有的义士都像是身上被压了一个数百斤重的麻袋,压得他们连腰都挺不直了。
陈浩法力通天,他只是用气势压迫住了这些所谓的义士,对那些官兵,却没有丝毫的影响,他们仍旧活蹦乱跳着。
“这是怎么回事?”义士们大感疑惑,不明白这股压力从何而来。
“殿下,这股压力应该是绝世强者所施放出的,我们该怎么办?”吕世绩向吕承志问询道。
吕承志哪有什么办法,他脸色十分难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再多的计谋手段,在绝世强者面前,一点屁用都没有,此时此刻,他只恨自己以前只顾着学习韬略,而没有好好专研武道。
“殿下莫急。”
张烈自身上取出了几张符箓,依次递给了吕承志和他手下的大将门,而后说道:“此符为挪移符箓,只要往上面抹一点鲜血,然后再由我念动咒语,那我们便能快速离开这里。”
这几张挪移符箓乃是拓拔一族为数不多的宝物,张烈以前自己遇到危险时都不舍的用,现在他却非常大方的将其交给了吕承志他们。
这倒不是他和吕承志的关系有多好,而是他知道,只有让吕承志他们活着离开,隋国才有机会发生动乱,那他们拓拔一族才有可能恢复先祖荣光,重建北魏。
可是如果吕承志他们死在了这里,他们拓拔一族重建北魏的心愿,就会变得遥遥无期了。
所以张烈认为付出几张挪移符箓,来换取隋国动乱,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情。
听了张烈的话后,几人大喜,他们连忙划破手指,将鲜血涂抹在了上面,之后他们又将目光看向了张烈。
张烈冲他们点了下头,自己也划破手指,抹在了符箓之上,然后念动了驱使符箓的咒语。
随着张烈咒语念出,便见那几张符箓,化成了一缕红芒,钻入了几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