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必然会主动将我们这边事情告知身边之人。
一传十,十传百。
如此下去,荆州这里底层的民心这些,可都要变动了。
皇叔说过,他要争取的民心,是天下黎民百姓之心,而不是这世家大族的民心。
从以往的事情上来看,皇叔的这种决策,无疑是极为正确的。
这些人来自于荆州各个地方。
现在他们回去,也将会回到荆州的方方面面。
有了他们用亲身经历做宣传,那么荆州之人,对咱们这边的误会,便也会减少。
而且,由他们说出来的亲身经历,也要更加的有可信度。
毕竟这都是他们自己人,乡里乡亲的。
可比到时间,咱们这边派出许多兵马,进行宣传的效果强上太多太多了。
皇叔说的对。
天下人的眼睛,其实是很亮的。
这些百姓们,能够分得清谁对他们好。
这些世家大族们,看起来一个个力量很强大,很惊人。
其实,最为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控制着很多的人口,田产,以及教育这类上面的种种东西。
但一旦将锄头,挥到他们的根子上,那么他们这些庞然大物,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而已。
荆州这里,就让他先乱上一乱!”
听到张辽如此说,太史慈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在皇叔那里,以及在这里的所见所闻之后,才发现自己又长见识了。
以往的时候,只觉得打仗就是打仗,痛痛快快的杀敌就是了。
可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跟着张辽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自己以往的时候,想的过于简单了。
打仗很多时候,其实并不仅仅只是打仗而已。
在它的背后,牵扯着许许多多的东西。
打仗,也只是解决问题的一种必要手段。
又仔细想想皇叔在益州,关中等地的种种所为,还有众多百姓们对他的评价和拥护。
再想一想这些宣教官们的口才,还有那看的让他都想上去提枪杀人的,被称为话剧的东西。
太史慈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这么说,这就是一个阳谋啊!
且看这一次荆州的这些人,如何去应对!”
张辽闻言,露出笑容,点点头道:“没错,这就是阳谋。
接下来就看刘表他们这些人,能不能将之给抵抗下来,
如何应对。
我们不用慌,慌的是他们……”
……
这些释放出来的,想回家的荆州兵卒,有的住在江对岸。
所以就安排了专门的战船,在大江之上,来往穿梭,接送他们。
给他们的回家的道路,保驾护航……
将这些做完之后,张辽他们这里,也有派遣一些兵卒们开始上岸。
正式登上荆州土地。
并没有如同刘表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益州水师上岸之后,将会烧杀抢掠。
这些事情,通通都没有发生。
只有那些被兵卒们保护起来的宣教官们,这这里宣传刘皇叔兵马,乃是仁义之师。
面对了已经成熟的稻子,也没有去抢收。
相反还有宣教官以及兵卒们,在那里不断的喊话。
让荆州百姓,只管大胆的前来收割稻子。
“一年的收成都在这里了。
不收落在地里面,今后这一年吃什么?
你们只管出前来收割,绝对没事!
我们是刘皇叔手下兵马,并非寻常兵马,不会祸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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