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骑兵统领的脸色变得极度苍白,灰暗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亮光,暴喝声里,回剑护在了身前,因为他感受到了杀意。
铁弓的弦上没有箭,但有杀意。
宁缺松弦,便有一道凌厉的杀意,破空而去。
嗤的一声轻响,那名骑兵统领手里的剑身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蚀痕,啪的一声从中断裂,紧接着,他的手腕上也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仿佛熟透的果实脱离枝头,骑兵统领的手落到了地上。
宁缺举起铁弓,将一名自侧方偷袭的修行者砸翻在地,毫不停顿地再次拉开弓弦,对着刚刚落地的那面骑兵统领松弦。
嗡的一声轻响,有人在琴。
那名骑兵统领的身上多出了一道血线。
那道血线从左肩处一直画到肋下,深刻至极。
下一刻,他的上半截身体从下半截身体上滑落,就像倾倒的山。
湍急暴烈的河流两岸,在这一瞬间,安静了片刻。
……
……
(今天咳的太难受,就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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