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方落时,便有雪花从那层云里挤落下来,挥挥洒洒,瞬间变得极大。
越过飞舞的雪花,酒徒的目光落在遥远的桃山处,沉默了很长时间,说道:“或者,宁缺真的成功了。”
大师兄望向南方,微笑现于脸上。
酒香随雪风而淡,转瞬即逝。
酒徒从小楼里消失,再也寻找不到踪影。
下一刻,他回到了小镇。
他没有去茶庄,与那位多年来罕有的友人相聚,而是直接去了肉铺,找到相识万年的那位友人,沉默坐下,久未言语。
屠夫见他神情疲惫,眉眼间有尘埃,握着油刀的手不禁一紧。
“出了何事?”
酒徒应道:“不知将会生何事,所以不安。”
人间不知道将会生何事,没有人知道宁缺说了些什么话,没有人知道观主会怎么选择,从荒寒的北方到温热的南海,所有人都在沉默而紧张地等待。
未知,终究还是有希望的。
一切落到实处,希望,或者也就会变成绝望。
……
……
(大年三十晚上工作,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电视里放着春晚,我在书桌上码字着,不时抬头看一眼,和家人们交流一下……然后觉得春晚特别好看,甚至觉得是十年来最好看的一届,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今年的春晚上出现了书院两个字的缘故,群『摸』诸位朋友,祝大家新年快乐,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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