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看着雄伟的长安城墙,说道:“为何要进?”
宁缺说道:“既然为客,哪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酒徒说道:“做恶客,便要有不进家宅的自觉。”
宁缺说道:“恶客善客都是客,客随主便。”
酒徒觉得他很有趣,微笑说道:“那我便不是客。”
宁缺也笑了起来,真实的心情却并非如此。
如果不是客,自然是敌。
他看着酒徒认真说道:“既然不进城,怎么把东西还我?”
酒徒就像看着一个耍赖的孩子,说道:“我已经这么老了,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很累,难道最后几步路还要我自已走?”
宁缺说道:“就算只差几步,依然是没有走到。”
酒徒说道:“你可以出来。”
宁缺笑着说道:“你可以进来。”
酒徒再次望向长安城斑驳的旧城墙,沉默片刻后说道:“改日再说。”
听到这句话,宁缺毫不犹豫说道:“改日不如择日。”
这是邀请也是赌博,更准确地说是在赌命,赌他自已的命,赌整座长安城的命,赌大唐的命,赌人间的命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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