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怎么一回事啊?难怪让我和个市井之人做亲家不成?”
他想想都觉得像脚上沾了坨屎似的恶心。
石崇兰却看出些端倪来了。
宋宜春的运气也太差了,早不说尚公主的事,晚不说尚公主的,偏偏这个时候冒了出来,被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蓄意已久的太后娘娘当了冤大头。
不过,宋家身世显赫,宋翰虽是次子,配苗氏女却绰绰有余,按理,太后娘娘不应该这么埋汰宋翰才是,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石祟兰这才深深地后悔起来。
自己真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若是坏了太后娘娘的事而因此被太后娘娘记恨上。就算有皇上庇护,以太后娘娘的脾气,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心生退意,委婉地道:“既然是迹可寻,就不愁查不出缘由来。我帮你问问,你自己也派人去探探苗家的人的底细,下聘的时候心里也有计较。”
懿旨已下,宋宜春难道还真的敢抗圣不成?
再不满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最多私底下和体己的人包怨两句罢了。
事到如此,他也没有了什么好主意,讪讪地叹气,想到自己塞了汪格三千两银子,依旧托了石祟兰帮着打听这件事的内幕。
石祟兰也怕自己无意间闯下了大祸。也想找汪格问个清楚,自然是满口答应。
宋宜春回了英国公府。
苗家出了个嫔妃,这几年买田置地,威风起来,在宛平县大小也算得上是个人物。陶器重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打听清楚了苗家的事。
他抚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宋宜春说好。
宋墨这边却早已得了消息。
苗家借着苗太妃的势,很是红火了几年。先帝殡天之后,苗家的光景就一年不如一年。常言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苗家又是尝到了嫁女儿的甜头。男丁不寻思着怎么支应门庭,却一门心思地想着怎样找个好女婿帮扶自家一把。
这苗家六小姐是众姐妹中长得最好的一个,又聪明伶俐,原苗家是想把她送入内廷的。因而花了大力气请了师傅在家里教这个女儿琴棋书画,后来知道苗太妃在宫里早就失了势。就改了心思,一心一意把这女儿嫁个权有钱的人家,以后也好补贴娘家。
听说太后娘娘把苗安素赐给了英国公府的次子为妻,苗家立刻就差人来打听宋翰的底细。知道宋翰名下只有蒋夫人留下来的不到五千两银子的产业,宋墨性情暴虐凶残,皇上却十分的宠信,宋宜春又正壮年,苗家人的脸色立马就有些难看起来,几兄弟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老的肯定会续弦,少年又是个惹不起的,除了个名声,什么实惠也没有。”苗安素的胞兄苗安平非常的不满,没等长辈开口,他已迫不及待地道,“还不如嫁给县里的郭大爷——郭大爷虽说是死了老婆的,可人家说了,聘礼是五千两银子,妹子一嫁过去就主持中馈,郭家的铺子我们也能入一股……”
“你给我闭嘴!”苗安素的父亲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道,“这是御赐的婚事,能反悔吗?你给我少说两句,小心祸从口出。”
苗安素的大伯就道:“能不能多要些聘礼?我们好歹把安素养了这么大,那些教习师傅束修总得收回来吧?”
“那也得看宋家答应不答应啊!”苗安素的父亲郁闷地道,“英国公府的世子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踩死我们还不跟踩死个蚂蚁似的。”
大家一听,都泄了气。
后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苗安素的父亲正烦着,听到动静不由大怒。
苗安平忙叫了丫鬟来问是怎么一回事。
丫鬟怯生生地看了眼苗父,这才低声道:“是六小姐……说不愿意嫁到宋家去……谁想嫁谁嫁……”
苗父顿时觉得脑门隐隐作痛。
他想靠着这个女儿荣华富贵,对这个女儿自然是百般宠爱,时间长了,养成女儿颐指气使脾气不说,对他也少了一份尊敬,发起脾气来家里家里就没有一个镇得住的。
苗素安的二伯父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苗父一眼,道:“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这要是闹得左邻右舍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们这几年辛辛苦苦地给她树立起来的名声岂不是白费了?你还是快去看看吧!现在可不是她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苗父狼狈地起身,去了内院。
姊妹兄弟们,单位要我出差四天,推脱了几次都没有推掉,现在既要准备出差前的件资料,又要赶,错字改得有些慢,大家指出来的瑕疵我也记在心里,慢慢的改正。
大家先将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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