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了当地人仔细打听了竹山那边的情形和前往的路径,便匆匆返回来,准备安排自己的人化整为零6续出城,分别赶赴竹山县,大家在那里汇合,再研究同庐陵王取得联系的手段。
不想二人刚刚回到租住宅院的那条巷子,就见前面人山人海,许多人围在那儿看热闹。杨帆不知生了什么情况,赶紧加快脚步,拨开人群到了近前一看,不由暗叫一声苦也。
就见张溪桐、越子倾、张奇、田彦、魏勇五人正赤手空拳地被几十个手持铁链腰刀的公人围在当中,有捕役上前套上锁链拘捕他们,或许是因为他们之前受了杨帆的严令,杨帆眼见他们跃跃欲试的,却终究没有反抗。
杨帆一见不妙,赶紧挺身而出,向那些公差捕快们抱拳揖礼道:“各位公爷,有事好说,不知我这些兄弟出了什么事情?”
说话间他才现地上还躺着几个人,看那着装打扮,颇像坊间的波皮。他们正在地上挣扎呻吟不止,杨帆方才被人所阻,视线受到影响,竟未看到他们。
一个班头儿模样的人扭过头来,冷冷地问道:“他们是你的兄弟?”
杨帆连忙点头道:“正是,这位公爷……”
那班头儿把八字胡一翘,冷笑道:“好得很,一起绑了!”
“哗愣”一声,一套锁镣就套在了杨帆的脖子上,杨帆愣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那班头儿噙着冷笑道:“出了什么事?到了牢里再说吧!”
躺在地上呻吟的那几个泼皮中的一个抱着小腿惨嚎道:“姐夫,姐夫,我的腿好象断了,你可得为我作主啊!”
“闭上你的臭嘴,到处给我惹事!”那八字胡狠狠地训斥了他一句,对一名手下道:“你去,弄几辆车子来,先把那几个混蛋送去救治,一应费用都先赊着,记在这几个人身上。”
那个捕头答应一声,举着量天尺像轰苍蝇似的赶着人群:“闪开闪开,都散了都散了,房陵县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把这些人,给我押回衙门!”那八字胡喝斥一声,便背着双手,哼着小调离去。
杨帆见古竹婷想要有所行动,急忙用眼神制止了她。
在小地方不需要有什么人命大案,殴打公差这件事就足以成为轰动四乡八里的大事件,如果他们今天把这些公差摞在这儿,马上就得成了本地名人,怕是要寸步难行了。
“生了什么事?”杨帆又向那几个惹了祸的百骑问道,几人之中魏勇年纪最大,杨帆就是问他的,魏勇还没答话,一个捕快便虚扬腰刀,喝道:“闭嘴!不许说话,有什么事,回衙门里说去!”
杨帆无奈,只得闷闷地闭了嘴巴,由这些捕快押向县衙。
他们这些人中,不要说杨帆和魏勇是京城的官员,就算是一个普通的百骑侍卫、一个普通的梅花内卫,也能吓得这些小地方的捕快屁滚尿流,奈何他们身负要务,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在别处不可以暴露身份,在房州就更不可以了,百骑中人秘密出现在房州意欲何为?这儿可关着一位皇子呢,两件事一联系,恐怕真相马上就要被聪明人猜到了。杨帆只好耐着性子打算等弄清楚原委再说。
他们一行人被押到房陵县衙后,也没请县太爷升堂问案,便被直接关进了大牢。房陵县的大牢不大,一共就四间牢房,犯人也不多,就最里边一间牢房里关着两个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的半百老头儿。
杨帆六人被塞进了同一间牢房,牢头儿把牢门一锁便扬长而去。
杨帆这才微带怒意地扫了他们一眼,冷冷问道:“谁能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