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登录后点击,多投推荐票!*****那厢,柳君璠探明了姑娘的心意,不禁心花怒放,颤声唤道:“小娘子……”
天爱奴含羞低头,轻轻地道:“这么称呼,怪见外的,郎君……唤我小樱就好。”
“小……小樱……”
即便是个呆子,这时也该明白她的心意了,更何况是柳君璠这种脂粉堆里打过滚的男人。柳君璠差点没乐昏过去,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得到这样的豪富千金的垂青。
他曾经听说过,说敦煌女子远比中原女子还要奔放,那里的少女,可以不经父兄同意,自行择选夫婿,只要郎有情妾有意,家族便会听之任之。他还听说,有些敦煌少女有了意中人还会先同居试婚……
眼前这少女百媚千娇,如花似玉,纵是与她结一段露水姻缘,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更何况以她的家世,若能与她成就夫妻,他柳君璠可就是一步登天,成为敦煌一方豪门的驸马爷了!
这些从小颐指气使、但有所求无不可得的富家少女,只要看到一个她喜欢的人或物,越是得不到越要不惜一切地得到,柳君璠最善于同这种负气任性的女人打交道,他毫不怀疑,以他讨女人欢心的本事,一定能得到这位小樱姑娘的芳心。
他,终身有靠了!
“小樱……”
柳君璠激动地去抓小樱的柔荑,堪堪碰到那双白生生的小手,“夏侯樱”却突然把双手一缩,似乎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那日在酒家,小樱曾见郎君与一个中年妇人在一起,今日又见你们同游洛水,看年纪,她又不像是令堂,她……是你的什么人?”
“呃……”
柳君璠心中“咯噔”一紧,见姑娘一双妙目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心中更加惶急,此刻他脑海中尽是攀上豪门,美人财富一举两得的美妙幻想,哪舍得美梦就此成为泡影,情急之下,顺口胡诌道:“
哦,你说那个妇人啊,那是与我同坊而居的一位孀居妇人,姓姚,算是我的一房远亲吧。小生家境贫寒,求学不易,便一边读书,一边在姚夫人府上做个管帐,赚些学资,姚夫人对小生甚是关照,看我一人生活不易,有时出游也常带我同来,见一见市面。”
“夏侯樱”松了口气,道:“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哎呀!你看,我家下人正与旁人击鞠呢,好有趣,来,郎君与我同去一观。”
柳君璠大惊,正要找个理由推托,“夏侯樱”已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便快乐地向前奔去。
柔荑在握,柔柔腻腻,说不出的舒坦,这少女高贵的家世,富可敌国的财富,百媚千娇的容颜,使她在柳君璠眼中,更增添了无穷的诱惑,他为了攀附豪门,不惜在姚夫人面前狗一般作贱自己,哪敢惹得这样的美人儿不快。
晕晕陶陶间,他就被“夏侯樱”拉着,不由自主地奔向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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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歌把球传来,杨帆见球到了面前,不能不出杖,不想一杖击出,那球就飞了,一直飞到场外,险些打中围观的人,引得对方一阵讪笑。
但是当杨帆一方的球员第二次被围追堵截,迫于无奈把球传给他时,杨帆又是一杖击出,这一次却球化流光,攸然穿过敌我双方几名队员,准确地落在了楚天歌的马前。
这个球传位非常准确,更难得的是,他选择的人恰恰是正急急回返,以致遥遥落在敌后的楚天歌,楚天歌接球在手,趁着敌队后方空虚,球应声入门,比分变成了五比二。
几乎每个人都以为杨帆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因此当第三个球再次被迫传到他脚下时,没有人会想到他能再度打出一个好球,然而他一杖挥出,这个球又一次选准了空档、选对了人,比分由此变成了五比三。
这一下,每一个人都相信他是扮猪吃虎,所谓的不会打马球是故意作态了。
其实,杨帆真的不会打马球,也真的不会骑马。
但是,他会打“色帕克”。
杨帆自幼流落南洋,“色帕克”是流行于南洋诸国的一种球类游戏。
世界各国各个民族,都曾经发明过球类游戏,只是玩法各有不同,规则各有不同,球也各有不同。南洋“色帕克”,是用藤枝编成的一种空心藤球,玩法极为随意,可以用手击打,用脚踢,也可以用木棍击打。
这种球戏竞争性并不高,而注重于技巧性,根本就是南洋百姓闲极无聊用来消磨时光的一种游戏。但是由于这种球很轻,所以想要把球运用自如,就需要相当高的控球技巧。而杨帆恰恰是一个“色帕克”高手。
第一个球打飞了,是因为杨帆还不了解马球的重量和硬度,可是这个球打出去,他心里就有谱了,第二次再得到球时,他就能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力度和击球的角度。
马球也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离不了身体的灵活性、柔韧性、协调性的运用和对力量的支配、对反应速度的要求以及对分析判断能力的要求。这些方面,杨帆不管是作为一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