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怠慢,赶紧把他领去见李鼎新,然后乖乖离开了。
“你说什么?”
李鼎新听了小贩的禀报大吃一惊,霍地一下从案后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瞪起眼睛道:“当真?”
小贩用力点头。肯定地道:“千真万确!小人收到的消息就是如此,那杨帆在沽水镇遇了埋伏后便想了这个办法,冒险让庐陵王单独北上,他则弄了一个假庐陵王吸引咱们的目光!”
李鼎新咬牙切齿地道:“霍麒麟这个废物,平时吹得牛皮震天响,还不是功败垂成?哼!”
小贩试探地道:“今儿听人说,鲁阳关道上遗有尸体无数,难道咱们的人还跟他们打过一场?”
李鼎新道:“不是咱们的人,是魏王的人。也是一群废物,沈弘毅那个白痴死了,李大勇那个混蛋还跑来……”
说到这儿,李鼎新忽然收了声,变色道:“不好!李大勇那厮临走时放话说,要集中人马。哪怕明火执仗地干一仗,也要把他们一行人埋在这儿,如果他把散布在各处道路上的人都集中到这儿,可不正中了杨帆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行!我得去找他!”
李鼎新匆匆走出两步,忽又感觉不妥,急忙唤来一个手下。对他仔细嘱咐一番,吩咐道:“快去!一男一女外加一个半百老者。嘿!这样的目标真就难找么!”
打了那手下离开,李鼎新才匆匆出门,等他赶到李大勇所住的客栈时,李大勇一行人早已结账离开了,只留下几个伤残人士在客栈里辗转哀嚎,向他们问起李大勇去向时,这些人大眼瞪小眼的根本说不出来。气得李鼎新摔门而去。
到县里采买私人物品的人6续回到了客栈,最后一人回来不久。黄旭昶才匆匆赶回来,到了杨帆的房间一看没人,又到“庐陵王”的卧房,这才看到杨帆坐在那里,内室的帘儿卷着,可以看见“庐陵王”正对镜梳妆。
男人虽也需要对镜梳、修整仪容,可是如果以一副女儿家描眉点唇的风情来打扮,优雅难免就要变成惊怵。黄旭昶只看了一眼,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明明是一个年过半百、体态臃肿、满脸褶皱的男人,手指偏还翘个兰花指,动作似女子一般风流,黄旭昶哪里还敢再看。
杨帆一见他来,连忙迎上去,不等他说话,便截口道:“跟我来,到我居处再说。”
杨帆把黄旭昶带到他的居处,黄旭昶立即单膝跪地,抱拳请罪。
杨帆讶然道:“黄旅帅,你这是做什么?”
黄旭昶又愧又恨地道:“卑职有负校尉所托!”
杨帆脸色一沉,道:“怎么?”
黄旭昶道:“内奸……我没查出来!”
杨帆眉头一皱,道:“说说详细情况!”
黄旭昶道:“他们出去之后,我们便仔细盯着。内卫都得了我的授意,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盯得死死的,这些人去的最多的地方是酒肉铺子,酒是不敢买的,买斤猪头肉、猪耳朵什么的居多。”
黄旭昶道:“此外,他们东游西逛,虽也和市井间的人物有过接触,却不曾买过什么了。对于他们和每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的人和说话不曾叫人听见的人,我都加强了监视。结果没有任何异状,他们离开后,那些被接触过的人也没有匆忙离开的。”
杨帆默然道:“内奸……一定有!消息,也一定泄露出去了!不是没有人可疑,只是我们没有现!”
黄旭昶顿道:“是!黄某愚钝,坏了校尉大计,请校尉处治!”
杨帆忽而一笑,快步走上前去,搭住黄旭昶的臂弯将他扶起,说道:“泄露便泄露了,又有什么了不起,黄旅帅不必如此自责。”
天大一桩祸事,竟被他说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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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