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了抱我的腰,脑袋蹭来蹭去,嘴里像小猫一样呼噜呼噜地嘟囔着:“哥哥别担心啊,维斯卡不会失控的,不就是生病了吗,你们会给我治好的对吧?”
我为之前还有的那点担心维斯卡再度失控的想法而感到汗颜,轻轻按了按妹妹的头:“当然,只是个小毛病,塔维尔绝对能很快解决。”
要搞清整件事情还需要时间,一批希灵技师已经开始分析那三个快被烧的亲爹都认不出来的星舰残骸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它们来源地的一点蛛丝马迹,不过最快恐怕也要两三天才能出结果
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习惯这种隔三差五就遇上点帝国遗迹的生活了,当年的希灵帝国在环保方面的节操真不怎么可靠,他们到处扔的不可燃垃圾现在在各个世界飘来飘去,而处理这些不可燃垃圾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成为我们这第一家庭的日常事务。
浅浅觉得在家里闲着又无聊了,于是她提出一个非常有建设xing的意见。
“咱们出去玩吧!”
这个建议获得了姑娘们的一致同意,除了宁死不出门的安薇娜和希望能宅死在房间里的泡泡之外。
第一家庭出门去玩总是声势浩dang的,这个很好理解,我们这个群体下到小泡泡,上到姐姐大人,基本上囊括了从幼女到御姐的全部年龄段,而且还一个个质量高的不像话,再加上还有珊多拉这样一个异国风情,姑娘们可以说是纵横交错网罗了所有吸引回头率的要素,再加上如此数量的妹子集中在一起,她们行走在任何一个有智慧生物居住的地方都是灯塔一样的方阵,你找四五十个终结者光着膀子在二里桥挂牌游街恐怕才能勉强达到同样的效果,因此我们一家子在当地其实还是小有名气的,被称为k市最神秘的一道风景线:没人知道这群品种齐全的妹子是怎样成为一家人的,就好像没人知道混在这群妹子里面的那个路人脸男人是谁一样……
不过这种风景线效果只是对外人而言,在我们住的这片居民区里,乡里乡亲没人会对这奇奇怪怪的一大家子围观什么,邻里之间这两年早已彼此熟络,大家都知道几条街的交界处有一个别墅不算别墅,仓库不算仓库的古怪大房子,大房子里面住了一大家子天知道怎么凑在一起的人,包括十几个姑娘和一个可疑的男人,曾经一度有热心的老头老太太去这神奇的大屋子附近踩点,以期能协助民警同志破获一起重特大的拐卖fu女儿童刑事案件——那几天我经常抱着小泡泡出去散步,门头总会偶遇好几个老头老太太,小丫头一高兴就抱着我的脸劈头盖脸一阵戳或者把口水抹在我的领子上,这一幕是让老年人别动队偃旗息鼓的决定xing因素。
我脖子上挂着八爪鱼一样的小泡泡,拉着潘多拉姐妹,背上还得背个傻气十足的巨大登山包,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跋涉,路边的烧烤摊上,胖胖的摊主在油腻腻的围裙上擦了把手,看着浩浩dangdang的第一家庭,爽朗地大声招呼:“又带着闺女出门玩啊?每次都这么大阵仗……”
我在小泡泡钢铁浇铸一般的小胳膊环抱下艰难开口:“胖哥,给支援俩羊肉串,这倒霉孩子快勒死我了……”
手里抓着羊肉串,小泡泡总算放弃了八爪鱼式的纠缠,改为骑在爸爸的脖子上,而我背后的巨大登山包里则传来水银灯闷声闷气的抱怨:“混蛋,下次再把我装在包里……”
“想都别想,我这么一大老爷们抱着洋娃娃走两条街,第二天微博上就都是照片了,这破地方就这事儿传播的快。”
水银灯又嘟哝了两句什么,不吭声了。
每次去附近玩的时候都要带上水银灯,这是家里的规矩,小人偶虽然表面上冷,却是个格外害怕孤单的家伙,或许是经历使然,她对任何“单独抛下”都有着彻骨的恐惧感,因此只要家里人都出去,她就必然跟着,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不能让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门晃dang,于是巨大的登山包就成了这丫头除手提箱之外的第二容器。其实一开始水银灯是让我扛着她的箱子出门的,我没敢同意。
我觉得自己领着姑娘们去小区公园玩一下午也要背个登山包已经快成都市怪谈了,要是再加个箱子……你信不信我能上本市电视台?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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