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一如既往,毫无战斗痕迹,仿佛刚才的战斗没有生一样,唯一的变化就是那无处不在的薄雾已经消失了。
“看样子我们获得了一个战俘呢。”从身后传来了圣光的微鸣,珊多拉扭头看了一眼,露出古怪的笑容“虽然只是个……思念体。阿赖耶,这个敌人怎么没有消散?”
被珊多拉称为战俘的正是刚才小泡泡稀里糊涂“抓”来的敌对天使,我暂且将其称为天使a好了,在防线外的敌人全部被摧毁之后,这个被抓过来的敌人被保留到了最后。而且奇怪的是,随着周围的能量场消散,这个纯能量生物竟然还活着,甚至看上去还很精神——他或者她正在尝试和小泡泡交涉,以要回自己的长剑和奥术法球,而后者则依依呀呀地想讨要更多闪闪亮的玩具,俩人的交流一团糟。
阿赖耶和林雪去检查大厅里还有没有别的不正常能量。以保证下次我们行动的时候不会触动更多防御设施,我则看着那个正在死板地对小泡泡伸出手臂。看上去如同智力欠佳一样的战俘。后者有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但基本上还被限制着,浅浅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这家伙,而珊多拉正在旁边磨爪子,姐姐已经在自己随身的小本子上画了一个奥运五环了……
如果这个战俘有任何意料之外的威胁,ta一定会死的很多样化。
“不如干脆杀掉吧,看样子没法交流。”浅浅略一思索就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我抬头看了一眼,现这丫头现在的表情冷若冰霜。这还在性格切换状态呢,她眼中的敌人目前只是个“有用无用”的物品而已。不爽的话就杀掉,毫无心理压力。
“敌意好像完全消除了,怎么回事。”珊多拉用爪子戳了戳天使a的脸,对方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一点避让的动作,然而除此之外仿佛完全无视了周围的所有人,仍然在执着地对小泡泡伸出手,我让珊多拉和浅浅把对对方的压制减弱一下,结果这个古怪的敌人也没有丝毫想要反击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珊多拉这样的专家都没从对方身上感应到进攻意识——她已经在后者身上打下了灵魂烙印,只要被打下烙印的个体产生一点敌意,就会产生精神攻击,而现在这个烙印没有丝毫反应。
“难道是因为防御系统离线,ta也跟着没有目标了么”姐姐把一张画着奥运五环的便条纸塞进对方的衣服里“好了,解除压制吧,ta已经没法战斗了。”
浅浅冷哼一声,和珊多拉一起停止了各自的力量,立刻又变成那个嘻嘻哈哈欢乐无边的好奇丫头,高兴不已地找了根棍子在天使a身上捅来捅去:“阿俊,这家伙好像果冻一样诶,软乎乎的!”
我赶紧阻止这丫头冒失的举动:“咳咳,影子也有人权啊,别这样。”然后蹲下身子观察起这个俘虏来。尽管解除了束缚,对方也和珊多拉所说的一样完全没有战斗倾向,别说战斗倾向,丫连站起来的动力都没有,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上,执着地朝小泡泡伸出一只手:似乎被夺走的圣光长剑和奥术法球已经成了ta最大的怨念。我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个敌人有些异常的地方:他或者她看上去并没有完全凝固的实体,而是一个不甚清楚的影子,当然,对方有切实可以触摸到的身躯和双翼,从粗略外型上看着和阿赖耶或者其他天使几无二致,只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好像隔着一层浓雾一般,这个天使的面孔模模糊糊的,我能确定这家伙肯定是长着脸的,但就是看不清楚。
再加上身材也相当中性化,并且同样有些模糊,穿的也是根本没有男女之别的衣服(看上去有点像改良后的军制服),完全看不出这是男的女的,只是平常接触最多的天使就是阿赖耶,我本能感觉这应该是个女的吧……看上去挺纤细的。
“阿俊,你说这是男的女的?”浅浅竟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你说这是多可怕的事儿啊!我竟然和这奇葩丫头一个想法),凑过来好奇地问道,一边问着她还一边在对方胸口摁了摁,嘀咕起来:“唔,好微妙,感觉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来着……”
我一头冷汗,赶紧把这丫头撵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看了姬闪闪一眼:“从胸判断不准的。”
姬闪闪正在哄着小泡泡把东西还给人家,这时候浑身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扭头冲我大喊:“无礼!变态!龌龊!本王……本王要不是死的早,还能再长的!”
我又默默地看了潘多拉姐妹一眼:“生长这事儿……取决于体质……”
俩一米二冲过来一人给了我一头槌。
“对忘记自己是谁的能量生物而言,性别和容貌都是不存在的,毫无意义”阿赖耶在远处检查了一圈,终于绕过来对我们解释道。“思念体是我这样的高阶神秘系使徒所产生的特殊现象,因为本身就能变成纯能量生物,高阶的神秘侧使徒对控制能量方面非常擅长,我们能利用这项天赋制造出和本体几乎没有差别的纯能量分身,和质量投影或者镜像不一样,这个分身拥有相当强的战斗力,甚至在特殊情况下。比如这座塔里面,分身如同本体一样强大。这些天使的本体应该就是当年天空之塔的建造者。他们在建起这座塔之后。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