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嗯,说到这就算跑题了。
“维斯卡,说起来,你似乎一直都没有跟我提到过堕落使徒的事情,在你……恩,在你曾经为他们工作的时候,总应该接触到了一些事情,假如可以的话……”
这些话我说的十分犹豫,即使现在已经摆脱了那样的噩梦,但过去的时光仍然是维斯卡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假如可以的话我宁愿维斯卡永远失去那段时间的记忆,但那又是不可能的,尽管浑浑噩噩,那段时光却仍然真真切切地存在于维斯卡的记忆中,而且,我们也真的需要知道那些在帝国崩溃之后仍然活动着的堕落使徒究竟是一些怎样的存在。
原本我一直想尽可能地让这个问题被推迟下去,甚至刻意地忘掉了维斯卡曾经是堕落使徒这一事实,但壁垒星的出现,亚特兰蒂斯文明的毁灭真相,以及现在的星环事件,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逐渐产生了一种紧迫感,堕落使徒的存在不是你想忽略就能忽略的,假如真的想让维斯卡永远不会再度陷入那样的泥沼之中,我们最起码要做到知己知彼。
虽然世界的秩序有神明来守护,不过大家也看到了,有那个三寸丁的挂科女神做榜样,和平,果然还是要抓在自己的手里才可靠一点……
现在这样的机会,或许已经是我能创造出来的最合适的场景了。
四周没有任何外人,在她身边的只有最亲近的哥哥和命运双生的姐姐,不要有任何顾虑,不必有任何担心,只要说出来,就像个身陷麻烦中的小妹妹向哥哥姐姐求助那样说出来就好,我们都会帮你的。
维斯卡沉默地走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能感到另一边潘多拉拽着我衣角的小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能感受到双生妹妹的心情。
“哥哥,”终于,维斯卡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点点苦涩和释然的微笑,“假如是你,你会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一个随时可能出现状况的疯子吗?”
原来的维斯卡,仅仅被那些家伙当成一件威力还算不错的兵器吗?
“不过虽然从没有接触过核心的东西,一些外层的秘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维斯卡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突然露出了狡猾的偷笑,“我疯虽疯,但我不傻。”
“堕落使徒一般都是几名领级的使徒组成小组或单独行动,很少有大规模组织会战的情况,因为他们还不敢引起神族的过分注意,堕落者们具体有多少,由谁领导,这些我并不清楚,但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仅仅是将世界毁灭这么简单。”
“他们在世界之中寻找某种东西,每个世界所共有的‘关键元素’,而且以特定的方式和顺序制造灾难,令世界以一种仪式般的过程陷入灭亡,仅仅从我所在的小组执行过的任务看来,这个计划相当庞大,而且恐怕参与者不仅仅是希灵叛军。”
我露出牙疼的表情:“这个可就不仅仅是麻烦那么简单了。”
“不过那些神明不可能坐视不理的,”维斯卡看上去却并没那么担心,也可能是对她而言世界末日并非太重要的事情,“假如堕落使徒们的危害波及太广,甚至达到了深渊力量的程度,神族一定会插手解决,而且看时间的话,神界的下一次大规模远征清剿也快开始了。”
神明吗?
虽然有个叮当做榜样,但若论实力的话,作为法则-能量聚合体的终极生命可不是说笑的,假如堕落使徒的恶行真让那些好人主义爆棚的神明动了真火……
说不准还真就没我头疼的事了。
“哥哥,”安静地走了一会,潘多拉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前面,异常能量场。”
经潘多拉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四周环境的不正常。
灯光似乎暗淡了,不对,不是灯光暗淡,而是人造的光芒仿佛经过了一段极大的损耗才到达这片区域,某种奇怪的力场凝聚在这附近,过滤掉了学园都市的灯光,而相对应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星光前所未有的明亮。
“阿赖耶,这是什么东西。”
出于直觉,我本能地感觉这东西应该和神秘学沾边,难不成魔法侧的人又潜进来了?话说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回应我的,是在精神海深处传出的一阵轻柔和缓的呼噜声。
“……阿赖耶!!”
“哈诶?君主哥哥?”
脱线归脱线,阿赖耶总算没让我失望,仅仅是借助我的感官分析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神秘学造诣颇深的天使妹妹便道出了这里的奥秘。
“是某种简单的仪式场,通过构筑几个特定的场景,制造出‘纯净的世界’,就是过滤掉人造的元素,强化并还原这个世界的自然情况,由于布置并不完整所以功能受到了限制,只能针对一种单独的‘对象’,而且效果也有限,现在这个仪式场所针对的应该就是‘光’,仪式对应的位置是天空,排除掉人造的灯光,强化天空的星光,因为神秘系力量的很多分支都是以星辰力量进行推动,这样的仪式场虽然没有任何攻防效果但却可以极大地稳定某些占星类的魔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