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习惯在战火硝烟中研究星体燃烧弹的四种拆法了,而前者基本上还不怎么适应在写东西的时候有人在自己身旁打的脑浆子都出来这种环境在我们的战争技师眼中看来是十分温和的。
莫布拉多主星和雾神星基地之间的通讯处于部分管制状态,一些经过要塞主机检测确认无害的信息可以从基地的平民区传回莫车拉多,因此在那些科家被吓到之后,莫布拉多那边立刻也知道了情况有变(由于畸形的科技树,莫布拉多人虽然没掌握超光速观测技术却有无延时通讯设备),神圣教皇匆忙申请了和雾神星基地的联系,不过由于他在整个链路中的优先级并不高,我和珊多拉在将近一个小时后ォ有功夫处理这个“民间通讯”那时候教皇已经快打算开着穿棱机亲自跑过来了,我能想象到对方那光滑的面具下一个乒乓球疯狂哆嗦的模样: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局势下,帝事基地前所未有的全功率运转是足够让他紧张的。
我坦率地告诉对方,全面战争即将爆发,而且让他将这个消息公布给所有莫布拉多人,消息最后最好再加一条:“圣贤”这次恐怕没工夫保护你们了。
教皇在得到这个角息之后楞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我一度以为网络卡了。
我知道这肯定会让刚刚稍微从褐土星的灾难中平复下来的莫布拉多社会再次bo澜狂起,但现在没有人还有闲情逸致去小心翼翼地呵护那些绵羊,帝国的战争机器已经做好准备与敌人铁血交锋,而莫布拉多一教皇是时候履行他建立宗教之初的诺言了,想办法守护这个世界吧。
“如果这是您的旨意。”全息投影上的教皇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镇静,现在的他已经成了莫布拉多文明仅有的十几个能在如此局势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人之一,三百年的错误终于结出了硕大的苦果:他现在得一个人承担在正常文明中相当于一百多万个公务员的工作量了。
“但愿这次风雨能让你们迅速成长起来”珊多拉淡淡地说道,
她对莫布拉多文明的感情已经渐渐冷却,原本由于对方祖先的缘故而延续下来的关注在连续的失望之后没有变成厌恶已经相当不简单了“你打算用什么来唤起娄布拉多人的勇气。”
当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溃的时候,想活所更久一点,仅仅勇气是不够的,但至少是必须的。
“是扎古的建议,我大量裁减了政府军”教皇语气低沉地说道他没有掩饰自己已经暗中接管联合政府的举动“我们用能找到的所有探险家、遗迹者、战场拾荒人组建了新的基层军人,教会骑士则暗中取代了政府军原本的军官。那些新兵非常不好管理,但至少知道怎么用枪,而且听到枪声不会逃跑他们中一半的人都见过血,虽然是在遗迹里面和守护机器打的时候我想如果发生叛逆突破防线的紧急事态,这些新兵应该能坚持到平民后面逃跑,总归不是一无是处。假如再给我些时间,他们应该能更……”
珊多拉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在笼子里,再多时间也训练不出一个猛兽他们需要的不是时间而是危机。至少他们只需要面对自己人的暴动,比我们那些面对帝的仆人要安全多了。”
教皇默然,不过我觉得他最近倒真是有巨大变化一开始的时候,尽管他也服从了我们的安排却好像并没有从内心深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现在,亲眼看到在世界末日(事实上在很多帝国附庸文明的民众眼里,那根本算不上末日,他们经历的末日刺ji多了)面前莫布拉多文明的丢人表现之后,这个有点偏执的教皇终于发自内心地开始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赎罪,这让我对他印象稍微改观了一点。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想办法重新ji发自己同胞的斗志和勇气,并为此行动着,但不知道他究竟打算怎么做。”结束了和教皇的通信之后,我偏头对珊多拉说道。
“同感。”珊多拉简单地回应道,她的注意力已经重新集中在下方的指令大厅了。
今天的珊多拉仍然穿着她最喜欢的那种天蓝色长裙,但即使是一样的衣着打扮,也能在这位女王身上展现出完全不同的风范,现在的她,浑身洋溢着一种澎湃的力场,让站在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感觉到一种必胜的氛围,这是珊多拉在千万年的战火中历练出来的、对战争无与伦比的掌控力而产生的气势这种气势,杀戮无法得到,胜利无法得到,失败也无法得到尽管自己身边不缺乏有着同样战争经历的帝人,但只有在珊多拉身边,自己ォ能感觉到这种凌然于“自信“和“信念”智商的氛围,或许这就是多拉被称为“战歌公主”的原因吧。
“阿俊,你在看什么?”注意到尊旁的视线,珊多拉突然扭头问道。
“没”我摇摇头“看到你又有了斗志,放心不少。”
“有些时候是没得选择的”珊多拉轻轻摇了摇头“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点了,只有从战场上活着下来的人ォ有资格去烦恼,而现在,我们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不过知道他们都只是活动的躯壳之后确实让人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毕竟在希灵使徒的世界观中,灵hun远比身体重要。”
“目前我们已经摧毁了大部分复仇军巡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