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兵的胸口上呆了一会,飞回来说道:“没有灵魂,已经不可能复活了。”
“这是被深渊控制了吗?”
姐姐大人低声问道,事情突然朝着这个方向展,让气氛有点沉闷,一个正常的希灵使徒是绝对不会袭击同胞的,更不会背叛自己的皇帝,而刚才这个帝国兵却悍然对自己的女王动了攻击,并对珊多拉的精神指挥全无应答,印象中,只有被深渊控制才是能解释这种情况的唯一答案。
“不,没有深渊气息,”珊多拉半身的深渊烈焰不断升腾着,要说这里谁对深渊的感应最精确,那毫无疑问是已经完全驯服了深渊力量的她,然后是维斯卡,不过考虑到维斯卡脑筋的不正常,这第二个人选我们可以无视,“这个士兵一切正常,他的战机也一切正常,在战斗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是完全按照正常的帝国战士所习惯的方式进行战斗的,除了将自己的女王错认为敌人之外。”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被自己昔日最引以为傲的战士攻击肯定不是什么好感觉,这绝对比当初在大星云里和帝国守卫打的时候还窝心:至少后者跟我们不熟,而现在眼前这位,在多少万千年很可能还是珊多拉亲自接见过的。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这架战机攻击我们的原因。我现在已经有了个猜想,而且这个猜想不怎么让人愉快:莫布拉多星球上的古代文明是珊多拉的附庸种族已经毋庸置疑,而他们又是在一场灾难中被灭绝的,这场灾难我们起初认为是另外一个强大的入侵文明,这符合他们在地下建立全副武装的避难所的举动,但我们只猜到了剧情却没猜到角色:正常情况下一个附庸种族是不可能将自己庇护者的战机捆起来的,这架被各种拘束装置镇压在遗迹核心的单兵战机只说明一件事:
毁灭上古文明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昔日的守护者。
而这架战机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开火的举动也在佐证这个猜想。
现在最无法解释的情况只剩下一个:为什么一个完全正常的帝国士兵会认不出敌人和友军?
未被深渊感染的“正常”帝***对我们动攻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大星云的时候,我们就曾经和铺天盖地的圣堂守卫军正面对掐到快吐,但眼前这个显然情况不同:圣堂守卫军是无人驾驶的纯自律飞船,它们因逻辑混乱而无法分辨敌我,可眼前这架单兵战机是有人驾驶的,它里面乘坐着一个根本没有受到一点深渊感染的帝国兵,而且根据对方在战斗中传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可以判断这个帝国兵是在经过判断,认定我们是敌人之后才开的火。
“假如能抓活的就好了。”
姐姐大人颇为惋惜地说道。
“难度很大,即使我们不摧毁战机,他也会在机体受损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选择自爆,”珊多拉看着躺在脚下的帝国兵,“先把他带回去吧,虽然疯了,但至少曾经是我的战士。”
潘多拉将这个不知名的帝国兵装进了随身空间,当然为了防止这个疯的士兵感染了某种可以影响其他希灵使徒的“病毒”,他在被装进去之前是进行了一番处理的,比如一个三层嵌套的棺材,来自塔维尔最新研究的隔离舱,号称可以把一个堕落皇帝装进去之后一路平安地送到虚空任意一个角落——只要他在里边别反抗。
而那架已经严重损毁,最乐观估计也只能化成水做耳挖勺的单兵战机也被一并收了起来,我已经通知塔维尔尽快向帝国上将号投影一个质量分身过来,希望她能从这堆破铜烂铁里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扎古大叔在晕了一会之后终于悠悠醒转,他看到周围巨大诡异的藤蔓和正在高空轻轻摆动的十几个花苞之后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几秒种后重新张开,哭丧着脸嘟囔了一句:“天,果然不是做梦。”
米莉亚上前将自己这个十分不争气的叔叔抽了起来,而比露娜则谨慎地看着这边,显然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里我们这二十多号子打砸抢烧暴力分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产生了严重的警惕心理,而稍微一回忆的话我突然现这份警惕还真是应该:就身边这帮货,闯入神圣宝贵的古代遗迹之后一路连打带砸,杀人放火,我们撬坏了遗迹的大门,炸塌了遗迹的入口,用板砖干掉了至少三位数的遗迹守卫,满地图扔破坏力严重标的手雷和魔力球,肆无忌惮地在室内空间开炮,用爪子和大炮干掉了本应该严密保护的圣遗产,最后还把整个圣遗迹都给轰塌了!这要随便换个不明真相的主,光听听这二十多人的行为举止,我要说我们是为了世界和平而来的你信吗?
比露娜就在担忧这个,通过路上的观察她现眼前这帮天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奇葩货简直是太没溜、太危险、太能祸祸了,这时候要不至少搞清楚一两件事,她觉得自己晚上睡觉都不会踏实的!
“我知道你问题挺多,不过咱们现在是不是先回去?”
我耸了耸肩,对比露娜说道,同时对米莉亚挤挤眼,示意她先别开口,一切看我忽悠。
“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正有一大群飞行器朝着这个方向聚集,而且更多的家伙正在起飞,